兄妹俩边走边聊。俄然,身边的行人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。不远处,人群围了一个大圈。
不过,即便他想学,人家药圣也一定收他。要晓得,学制药勤奋当然首要,天禀倒是重中之重。天禀不好的人,好学苦练几十年,达到药师的水准没题目,但是想要登上大药师的级别,比登天还难。浅显级别的净药,两筐能卖个几两银子顶天了。
牵着骡子,走在垂垂热烈起来的街道上,顾茗一肚子的疑问,终究有了开释的机遇。
“顾女人,不知如许的药材,你每个月能制出多少?我们济民堂全收了,并且代价只会比现在高!”白敬轩当即道。
顾夜冲他翻了个白眼,道:“当然是跟师父学的,还能跟谁学?看到没,哪怕是做贩子,读书认字也是非常首要的。要不然,签左券的时候,被坑得找不到家!归去后,好好跟三伯伯读书,不准找如许那样的借口了!考武状元,也是要考笔试的!”
但是在白敬轩的眼中,一个十来岁的孩子,学了不到两个月的制药,竟然能够达到大药师的水准,何止是天禀不错,绝对天赋中的天赋啊!要晓得,就是从小开端学制药的百里大药师,在这个年事也达不到小女人现在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