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叔,”顾夜问李春山,“你收支院子后,是直接进的正屋吗?你能把昨晚的环境,细细说一遍吗?”
顾萧闻言,率先向后院走去。顾夜兄妹紧跟在后。吴当归的药房并不大,是一小间泥墙草顶的屋子。内里混乱地摆放着一些不值钱的干草药,药房中间的空位上,放着一个燃尽了的火盆,另有一床陈旧的被子。很明显,药房中曾经躲过人!
顾萧乐呵呵地取出另一个红包,塞进孙子手中:“拿去!”
顾夜眸子子骨碌碌一转,看向哥哥的红包,笑得跟小狐狸似的:“哥,你又没有费钱的处所,不如我帮你收着,免得你粗心弄丢了。等你需求的时候,再拿给你。”
“咦?门如何开了?我记得我走的时候,是关起来的呀!”颜婶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,她朝着四周看了看,并无甚么异状。
“不会是被风刮开的吧?”顾茗收支院子,巡查的一圈,并没有其他发明,他口中小声嘀咕道。青山村民风浑厚,路不拾遗,应当不会有人大年夜跑到别人家中偷东西的吧?
见顾萧爷孙三个,是往村口的方向而去。村民们刹时明白过来,是姓吴的两口儿!近百年来,青山村哪怕开着门睡觉,也从未呈现不对窃的征象。
“但是……如果吴当归在顾夜出诊前就分开青山村了,那顾五爷家的盗窃事件,就跟他们两口儿无关了吧?”人群中,有人提出此中的疑点。
接着,他又从这几个村庄往内涵长了几条山道:“吴当归做贼心虚,必定不会走通衢,那这几个村庄出山的小道,就要重点存眷了。我带着几小我,走这条路。张猎户,你带着几小我走那条路。李春山,你们兄弟追另一条路。我们有滑雪板,对方必定也有,不管追不追得上,入夜之前必然要返回村庄。现在……解缆!”
当得知有人趁着他们去村长家出诊救人的时候,进了他们家,偷了很多东西后,仁慈的青山村村民们气愤了!谁!谁这么无耻,大过年的入室盗窃不说,还趁着医者治病救人的时候脱手,的确无耻到令人发指!必然要把这丧尽天良的人找出来,摈除出青山村!!
顾茗摸摸她的脑袋,道:“别担忧,爷爷的财物收得可严实呢。除了在衍城添的一件御寒的毛衣裳,另有银鼠皮的大氅,其他东西都没带走。你说……这到底是谁干的?”
这就能说通了。村长的大儿子来请吴大夫的时候,他应当躲在药房中。等李春山分开后,他趁机摸上半山腰顾家,翻走了值钱的东西,盗走了顾夜刚炮制好的二十多斤药材。
顾茗不假思考地把还没焐热的红包,送到mm手中。mm向来细心,她师父的银子,也是她帮着收起来的。她办事,他放心。
“有的!”一个跟吴当归家走动比较频繁的村民道,“他家的药房是在后院,常日里通今后院的门都是锁上的!”
李春山想也没想,点头道:“我敲了半天门,见没有人应,就排闼出去。门没有闩,院子里一点灯火都没有。我借着雪光,推开了这个屋子的门。”
顾夜把红包收进空间中,捧着暖暖的手炉,暴露甜美的笑容。
这时候,颜婶的叫声传来:“女人,你快来!”
顾夜缓缓地点头,道:“那也一定!李大叔来的时候,只进了正屋,看到屋内的气象,猜想对方已经分开。家中又有妊妇等着救治,其他屋子并未细细查抄。据我所知,吴当归也是有专门制药存药的房间吧?”
“哇!是五十两的银票呢,爷爷好土豪啊!”顾夜拆开薄薄的红包,内里竟然是银票。青山村给孩子红包,有一两个铜板就不错了,爷爷脱手好风雅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