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奴婢娇软，丞相大人强势宠 > 第20章 换
“在想甚么？”
楚玉瓷犯了难，不得不摸索着启唇。
“像你这类吃里扒外的刁奴，又岂能同她相较？！”
楚玉瓷抖了抖眼睫，攥紧了手中的手札，一刻也不敢松弛，她谨慎翼翼地探向张越戈，却发明他眼底闪着莹亮。
他耷拉着视线落座，挺直的身板也逐步弯了下来，发丝蜿蜒着垂至胸前。
所幸，她的手很巧，饰品箱里那些精美都雅的小饰品，很多都是她便宜出来的。
“……向我报歉。”
是以，两人经常会趁着楚阔不重视，上集变卖便宜的金饰和他的书画来变现银两……
“张大人？”
她嗓音一噎：“多谢大人……”
“她的命是命！奴婢的孙儿就不是活生生的性命了吗！”她蓦地有了破釜沉舟之意，指尖戳向楚玉瓷，“我们都是卑贱的奴婢，谁又比谁崇高？”
“丞相大人？”
“从今今后，每夜都过来陪我泡。”他在她耳畔落下轻吻，躁动不安地指节抚上她的大腿，“乖乖听话，我自能保你无虞。”
可诡异的是，张家的落败突如其来，几近不出半月，库房就被清空了普通，再拿不出一件能换命的东西来保持生存——
楚灵韵妒她姿色倾城，暗中剥削她的吃穿用度，还在她赴宴前撕碎她购置好的新衣，令她不得不忍辱负重，穿上那些寒酸的旧衣，站在她身边给她做烘托。
饶是楚玉瓷当时幼年，她也不信他们会在一念之间化作灰土，更是咬死了不信，张家会这般轻而易举就倾家荡产！
她被张越戈搂在怀中，感受着漫过满身每一处的风凉之意，对陈太医的话有所思忖。
他把楚玉瓷拉起来，抬手便用力地揽住了她的肩膀，果断不移地领着她走出见了血光的后院。
细心嗅了嗅腾升的雾气，春雨初剖开了层层淡雅的茉莉花香，又一次嗅到了微苦的草药味儿。
“本日，我杀鸡儆猴，一泄陈年宿恨。也望大师能服膺于心，莫要再犯。”
“林影，打！”
他恍若嗜了血，一双眼充满腥意。
当晚，她又一次被他领着泡了混堂。
“换。”
“这个也戴上。”
她脑中的画面一下被牵涉最多年前。
“绾好。”
她声泪俱下地解释了她出嫁的本相，终是落下了他挂在心头半年之久的重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