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奴婢娇软,丞相大人强势宠 > 第45章 心悦他,是你亲口说的
流言流言冲刷着府内所剩无几的安静,她也从他们供奉的楚女人,再度跌完工了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楚玉瓷。
他嘴角一搐,双手环胸:“既能给你一刻钟,亦能削短成半刻钟。”
“您清楚给了我一刻钟。”
对峙不下之际,张越戈主动撤去了对她的压抑,已先一步让步作为扫尾,一掀被褥盖在她衣不蔽体的身上,回身拜别。
张越戈身着淡白衣衫,立于昏黄的光影间,眼廓中一闪而过波澜,却令她读不出他不定的情感。
张越戈捏紧了拳头,扣在她肩头的指根掐得她凝脂泛青。
她一颤,惊悚于事情的过分顺利,更慌乱于他承诺得如此毫不踌躇,只感觉很有蹊跷。
“还不起家?”他止步于屏风边,“半刻钟已过,你还要我等你多久?”
他双肩微颤,望着她身上独剩一件的肚兜,掌心也悸动地缩了缩:“楚玉瓷,你不是喜好他吗?你不是非他不成吗?”
张越戈哽着嗓音,凛然一笑:“宫宴上远远一见,故而倾慕于他,遂要斩断与我的婚约,回身嫁与他为妻。”
醉酒夜后,楚玉瓷明白他是怨她拿山野村夫热诚他,故而在这几天内倾尽统统尴尬的说话逼问她。
张越戈怔住,舒展住她手腕的掌心却迟迟舍不得撒开:“你说甚么?”
每日切近除夕,楚玉瓷一得空就读着母亲的手札来安稳表情,心中乱糟成一团。
畴前,是他们同心避着楚灵韵,可现在却成了她孤军奋战。
张越戈倚着软枕,肌肤上浮出一片莹亮的汗渍,眸中深陷着暂拔不出的情晦,肌肉均匀的手臂上隐露交叉的青筋。
而她密切无间的火伴,仿佛就站在她的对峙面……
他脑海中闪过林氏如山普通坚肯的说辞,却击不破那日她同他一刀两断撕碎婚书时的令他诚惶诚恐的悸动,二者一时交叠在一起,直叫他分不清孰真孰假。
楚玉瓷闻他狠狠的撞门声,身子一抖,怠倦至极地瞌上眼。
情到浓时,他乃至给了她再选的余地,可楚玉瓷任风吹雨打也不改口,激得他只想下死手,闹得她整夜腰酸颤抖。
说罢,身上的监禁却松了松,她见他面若冰霜,探来指尖刮去了她眼角欲泣的泪。
自打醉酒夜过后,他的行动也规复了畴前的卤莽,只要在情到纵情之时才会顾虑到她,稍稍松弛下狠戾的碾磨。
她按例先在浴堂沐了身,算好时候筹办拾来沐巾,却于解缆时闻声了门开。
历经他雷雨似的怒,皖月也遭了罚,连续扣了足足三月的月俸。
张越戈不成停止地僵住了:“他如何对你?你把话说清楚!”
可她只是哭得短长。
楚玉瓷用足足四月建立起的堤坝,眼瞅着就要功亏一篑。
似是猜出她的欲言,他胸有成竹地调笑了声:“如何,要说我言而无信了吗?”
“……奴婢见过大人。”她后背贴在木桶上,谨慎地盯他渐近的脚步,水下的双手都勾在一处。
他泣血之言牵涉来肺腑阵痛,咬字间似是吐着血沫,抿着她能听出的含混。
她眼角充满着泪水,凝成豆大的泪珠滚下,屈辱与痛苦由心生:“就连你,也要像他那样对我吗?”
“事到现在,我也不过奴婢一个,遭人欺侮亦是常态。”她吃痛地拧了眉,挑衅地看向他,“张大人如果不厌我这败柳残花,大可随心所欲。”
“是,这确是我亲口所言。”
她佯作平静,张越戈面无神情地扫视着她如隐若现的皎白酮体,视野尽是检查之意。
“楚玉瓷,是你亲口说的……”
傍晚,楚玉瓷收了扫帚重归东厢,拾起冷下多时的餐盒,味如嚼蜡地咽着饭菜,目光板滞也麻痹。
张越戈饶有兴趣地摩挲着她眉眼中的屈辱,待她背过身清算好衣衿后,卤莽地拽着她进了卧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