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哲被这一眼撩得心头发痒,顺势凑畴昔搂住谢瑾的腰,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折腾了这么久,现在你可该出够气了罢?”一边说,一边便要低头去吻他。
现在重活一世,谢瑾已经没有了宿世那么充分的精力,三天两端地找额哲活力吵架,为了他风骚的性子跟他斗智斗勇了。自重生以来,对额哲后院中的那些的公子,谢瑾一向都是持着视而不见的态度。
额哲铁石心肠,底子不为所动。内心暗道我如果放你走了,那才是真正成永诀了。
恰好谢瑾不肯让他等闲得逞,抓住他不端方的手,道:“等等,我有闲事要跟你说。”
谢瑾不欢畅了,一把将额哲推开。
谢瑾又磨了一会儿,见额哲始终不肯松口,心下也是非常奇特,按事理来讲,本身这要求并不算过分。从察哈尔王庭到大明边疆,持续不断地赶路的话,一来一回绝对不会超越两个月。就算额哲离不开本身,也不至于连两个月都等不了。
连续晾了额哲半个多月,在收到了无数的礼品以后,当额哲再一次踏足翠竹轩时,谢瑾终究肯给了他几分好神采。
两人各怀心机,一时候谁也没说话。
而谢瑾一向很淡定,对他来讲,这不过是把宿世就有过的经历,再重温一次罢了。
谢瑾面上安静,内心却悄悄有些焦心了起来。送陆之旗回大明不过是一个借口,他真正的目标,是为了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中,能名正言顺地把握一支人马。
谢瑾偏头躲开,懒洋洋道:“这罪名可真重,我如何敢折腾台吉呢。前些日子,我但是一向顺从台吉的叮咛,用心致志地在翠竹轩闭门思过呀。”
据他所知,因着后金筹办在来岁正月攻打大明山海关外的宁远,在本年下半年,晋商八大师将会从张家口出塞,运送一多量粮食铁器等军需物质前去后金女真的都城盛京。算算时候,刚好就是接下来的两个月,运送物质的车队会路过察哈尔驻地河套草原一带。
过了一会儿,谢瑾幽幽道:“我和陆之旗从小一块长大,他此次回大明,今后今后天各一方,只怕便是永诀,我却连去送送都不可……”
两人相对而坐,额哲摸索着握住了谢瑾的手,只感觉触感温热细致,软绵绵的,但是柔嫩中却又带着坚固,就像别人一样。
接下来的数日,额哲日日都有东西赏下,偶然是玉器珍玩,偶然是名流书画,琳琅满目标各种珍宝流水般抬进了翠竹轩,一时之间,翠竹轩风头大盛,后院大家侧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