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宴停下脚步,往路边的桂花树下看去。
“姐夫好,我是姐姐的三mm。”
三mm趴在树后,眨巴着乌亮的大眼睛,猎奇地看着他。
“那让我看看。”封宴勾住她衣裙上的彩带想解开,看一眼才放心。他思疑本身把她弄得太狠,身上太狼狈,以是才不肯褪下衣衫。
她攒了好久的四个铜板,买了两颗从西国贩来的糖果,吃了她的糖,新姐夫就说不出凶巴巴的话。
他倒也不必自认狗贼。
“师哥还送甚么了?”他在贵妃榻上靠着,顺手拿起一只果子在手里掂了掂。
“没事。”顾倾颜折返过来,拉起他的手,小声说道:“走吧,我们归去。”
三mm吓了一跳,从速摇着她的手告饶:“我错了,我再稳定跑了。”
封宴点头,握着她的软腰,小声哄道:“我瞧瞧你身上的伤。”
“我给姐夫送礼品。”三mm不幸巴巴地解释:“小雁姑姑说过的呀,送礼了,别人就会喜好。”
“送了些笔墨和书。”顾倾颜勾着小脑袋,很当真地回他的话。
“想送给姐夫。”三mm眨巴几下眼睛,从兜里拿出一只包成一团的手帕。
“如何了?奉告姐姐。”顾倾颜拉起她的手,和顺地问道。
“给我擦的药。”顾倾颜走畴昔,深深地看了一眼祈容临,拉起他的袖子,把他低垂的手拽起来,从他掌内心拿过了药瓶。
顾倾颜看了看他,拿着吃了一半的果子走到他面前,伸手给他:“要吃么?”
“三mm。”封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微微一笑:“不消施礼。”
“明天再看吧,等下又要穿返来。”顾倾颜把手里咬了一半的果递过来,轻声道:“你要不要尝尝?”
封宴蹲下去,把手伸到她面前问道:“想牵手?”
在药庐看到他时,内心满是高兴,完整忘了祈容临给她扎针留下了陈迹。之前过后她都没有扎过金针,他这么聪明,如果看到金针之印,必定会思疑。
“姐夫就是姐夫,不能叫新姐夫。”顾倾颜朝她招手,和顺地说道:“过来,给姐夫存候。”
“不是。”三mm点头,脆声说道:“就是想摸摸姐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