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颜亲手倒了一碗茶,递到三mm手里,让她叩首拜师。
“我就耍一套刀,给大师扫兴。”杜嘉利落地起家,朝着世人拱了拱拳。
“真短长!好短长!”三mm跳起来用力鼓掌,小巴掌都拍红了。
白诗婧神采沉了沉,气恼地扭开了头。
“不让。”封宴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,低声道:“只让看我。”
“顾家的女儿公然上不得台面,这才多大,竟然主动去男人堆里打滚。”有人刻薄地骂了一句。
顾倾颜也不客气,当真往他面前凑了凑,当真地看他:“阿宴真都雅。”
“耍大刀好,我喜好耍大刀。”三mm眸子一亮,放下啃了几口的猪脚,欢天喜地地说道:“方大哥说杜将军的大刀虎虎威风,天下无双,我可崇拜了。”
众将军都站了起来,对着二人高举起了酒碗。
一群糙男人还从没被人这么放在明面上崇拜过,也跟着兴趣高涨,敏捷撤开了桌椅,在中间腾出一片空位,让杜嘉能够耍得更开。
如何就让顾倾颜占了封宴的宠嬖呢?
“三蜜斯?”杜嘉怔住,有些踌躇,“我是个粗人,怕教不好啊。”
常思艺款款起家走向了前面。
“好,好好!我的发财小门徒!”杜嘉接过茶碗一饮而尽,大手掌往三mm小手上一握,把她拉了起来,朗声说道:“诸位,这是我杜嘉的小门徒,今后大师多关照点儿,她如果想向诸位学上几招,可莫吝啬。”
“王妃生过病,竟然更美艳了。”常思艺抿了口茶,朝白诗婧笑笑:“白女人跟着王爷一起,如何,王爷还是充公你?”
论家世背景,哪个不比她强?
“急甚么。”方庭走畴昔,拍了拍两位将军的肩膀:“宴王自有安排,要的是不费一兵一卒,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“我最爱讲实话啦。”三mm小脑袋用力点点。
常思艺握着茶盏,悄悄看了一眼封宴,脸颊飞起一抹红意。
“思艺,去给王爷王妃敬杯酒。”常州走了过来,把一碗酒放到常思艺手里。
顾倾颜更好笑了,“杜将军都四十多的人了,你这也不让看?”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杜嘉举高了酒碗,朗声道:“部属敬宴王,敬宴王妃。”
“颜儿怎能盯着别的男人看。”封宴顺势揽过她的腰,趁世人都在看三mm,往她的耳下亲了一下。
杜嘉的刀足足有十五斤重,沉甸甸的,泛着骇人的寒气。他只手握刀,舞得寒光飞溅,刀锋所指之处无不令人汗毛倒竖,浑身血液狂流。
“宴王殿下,蛊师已押入大牢,听闻此人善于以蛊把持人和兽,那不如就让他交出这驭蛊之术,我们也驯一支兽兵兽将出来。”常州站起来,捋着髯毛大声道:“有兽兵在前,能威慑敌军,我们的将士们就少些伤害。”
顾倾颜冷眼看常州这些大臣,似是对她极其不满,就没有一个对她有好神采的,倒是武将们要和颜悦色很多。
顾倾颜和封宴各自坐在一张小矮桌前,面前摆的食品也很简朴,多是些山货。野猪,野鸡,鱼,另有粥和馒头。
杜嘉听得眉开眼笑,乐呵呵地说道:“三蜜斯真是敬爱啊,如何这么爱说实话哟!”
“齐大人,你让我们这些粗人吟诗作对,不如让我去耍大刀。”杜嘉连连摆手。
“恭喜杜将军收了这么机警的小门徒。”白眉将军走过来,乐呵呵地拍了拍杜嘉的肩膀。
酒是粮食酿的烈酒,在战时,每人每天有定量,最多只许喝三碗,酒量不好的顶多只让喝三口。三碗烈酒下肚,便撤下了酒水,每人上了一盏萝卜汤。
顾倾颜也撑不住,笑着往封宴那边倾了倾,小声说道:“三mm这回可找到她的真神了。”
方庭一口酒喷了出来:扑……
“你在看甚么?”白诗婧捕获到了常思艺的眼神,立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