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有人闯出去吧。”她小声问。
“不要多久了,我会带你坐上阿谁位置。”有力的胳膊环住她的腰,滚烫的吻落在她耳背上,喉头悄悄转动,哑声持续:“颜儿今后就与我同住大明殿,我们伉俪一辈子同吃同住,不分开。”
身后水声哗啦啦地漫起来,他出去了。
“要命了,内里守这么多人?”顾倾颜看着抱着柴火出去的世人,脸上烧得能烫死几只虾。
柔嫩的腰被他握在掌心,只稍稍用力,就把她轻巧的身子举了起来,悄悄地放到了木桶中。
封宴的手掌大且有力,按她的头皮舒畅得要命,没一会整小我都被他给摁得酥软如一团春泥,靠在他身上,手指尖儿都不想再抬一下。
“都要。”顾倾颜抿了抿唇,大胆地撮要求。
“我明白,我稀有。”封宴点头。
“可省些柴火。”封宴胳膊一伸,从大锅里捞起了水瓢,舀了满满一瓢热水从她的头顶渐渐往下浇。
“阿宴好短长。”她悄悄地哼唧。
纤细的手指钻进他湿漉漉的发间,渐渐地按动。
劳累了两天,风里雨里地里打了滚,能舒畅地洗个热水当然是功德。干脆也就豁出去了,归正在林子的温泉里都泡过,这山洞起码比田野的温泉要隐蔽一些。
“王妃的药。”许康宁来了,手里捧着一碗热汽腾腾的药汤。
“苦。我还要喝多久。”顾倾颜抿了口汤药,拧起了眉:“你说实话,我这月殒到底是好了没好。”
“嗯。”封宴如同温驯的狼王,乖乖地低下了头。
“阿宴真短长。”她又赞了一声。
祈容临翻开一只巴掌大小的金匣,从内里拿出一根手指长的金针,回身看向了封宴。
烧了几桶水,最后柴火都被漫出去的水给淹了,封宴这才把她抱起来,一件件地穿好衣服,唤人出去再生起一堆新柴火,坐在她身边给她擦头发。
当然他是不敢在这里说的,他怕封宴一巴掌把他扇到天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