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所言差矣。”刘锦瑜看着林子方向,嘴角轻抿,轻声道:“封宴看上的女子,如何能够是荡妇。必然是纯洁之人,他才会视若珍宝。不然的话,给他提鞋都不配。”
“王爷,刘蜜斯来了。她是来找师父求药的。”许康宁的声音俄然又响了起来,很宏亮。
“哎呀呀……”
本日顾倾颜的药还没喝,干脆喝了药再回。
“你就不怕我担忧?”封宴拇指尖掠过嘴唇,从她手中拿过空药碗,把她拉进了怀里:“顾倾颜,要乖乖喝药,听明没有?”
……
“你吓他干甚么,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。”顾倾颜从他手里夺过药碗,皱着眉,抬头就喝。
俄然,帘子被人翻开,一阵清冷的风吹了出去,二人还没来得及分开,只听到一声惊呼。
“收好,别华侈,一针一线都是将军府的东西,不要便宜了别人。”刘锦瑜点头,把香肥皂递给了月桂,“爹给我的信,我细心研读过了。她爱读书,写得一手好文章,还晓得天文地理。长得美,会媚术,手还巧。确切是个奇女子,和她做敌手,我有兴趣。”
明晓得他听不了这字,非要说。
顾倾颜愁苦眉脸地咽下药,看着他把糖咬在嘴里,又喂了过来:“这糖你一半我一半,有苦同吃,有甜共享。”
“这儿的花挺都雅的,月桂月兰,过来帮我摘花。”她轻声道。
“谁晓得呢,宴王也是男人嘛,男人……”刘将军清了清嗓子,捋了捋须:“总之你要尽快成事,待进了京,可就没这么好的机遇了。”
“便是进了京也不急。爹您也说了,宴王也是男人,是男人总会想尝尝新奇的。”刘锦瑜笑道:“他身边已经呈现过了诸多女子,丹阳郡主刁蛮无礼,他不喜。白诗婧笨拙如木,他不喜好。常思艺心机深沉,他也不喜。我要做的就是成为他喜好的那种女子。”
“她的那些事,我都已经让人调查清楚,写信给你了。你都看过了吧?”刘将军问道。
许康宁隔着帘子在内里嘀咕。
“知己知彼。”刘锦瑜快步走到井台前,哈腰拿起了放在井台一角的香肥皂,轻声道:“才气攻无不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