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倾颜,你如何总拿她说事,她与我半点干系都没有。”封宴跟着顾倾颜快步走了出来。
“不致于。”顾倾颜又点头,缓缓环顾了一圈营帐里的东西,小声说道:“只是感觉她目标性太强,若你真与皇位失之交臂,我怕她拿你当投名状。”
若她循环得早一点,说不定还能亲眼看到封宴管理得繁华似锦的大周江山。
“临时不怕。”顾倾颜从枕下拿起叠得整齐的一叠信,缓慢地展开看。
二人对视一眼,敏捷锁上木箱,快步走了出去。
满地老鼠四周乱窜,压根不怕人。封宴看了看顾倾颜,只见她淡然地跨过了几只叽歪乱叫的老鼠,快步到了榻前,翻开了枕头被子翻找。
“你甚么意义?”封宴的心猛地一沉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内里放着衣物,金饰,另有一些银票。
一旦她们刚顺手翻动过衣服,动了丝线,她立马就能晓得。
这白丝线就是圈套!
月桂此时已经吓得三魂去了六魄,那里还会细想,丢了棍子,仓促福身行了个礼。
“你不怕?”他走畴昔,小声问道。
“罢了,这箱子不翻了。”
白诗婧和吴盈也是刁蛮大蜜斯,但是和刘锦瑜比起来,那二人刁蛮的开阔,不像这刘锦瑜,人前人后两副面孔。那些大臣们都赞她端庄多礼,不晓得见到这一幕,又作何感触?
“小哥你必然要快一点。”月桂哭丧着脸,连声恳求。
内里记取她和封宴统统的爱好,身边的人物。
“放心,顿时就好。”顾倾颜往外张望了一眼,放下了帘子。
月桂正闭着眼睛,满脸泪痕地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胡乱扫动。数十只老鼠在地上乱窜,叽叽乱叫。那引来老鼠的药粉很呛眼睛,月桂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“谁爱拧你。”顾倾颜扒开他,快步往营帐走去。
“她还真谨慎。”顾倾颜拧了拧眉,没再脱手。她略加思忖,把之前拿出来的衣服又谨慎地放了归去。
“你感觉她是细作?”封宴问道。
顾倾颜垂了垂眸子,没出声。
“等你当了天子,三宫六院,你真筹办全空着?到时候不止你耳朵会被念出茧子,我的耳朵也会。”顾倾颜轻声说道。
“月桂女人,我们是来清理老鼠的,你且退下。”顾倾颜抬高声音说道。
她大抵没机遇陪他到老了。
“你出去吧。”封宴也出去了。
就算她真的要死,也要亲眼看到他坐上那把金光闪闪的龙椅,君临天下!
顾倾颜对刘锦瑜的恶感已经到了颠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