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转眼的工夫,她脑筋里不但想好了孩子、孙子的名字,另有称道封宴帝王贤达的文章……
“是。”侍从接过信,仓促揣进怀里,回身就走。
茶壶重重砸在他的头上,顿时血流如注。
封珩顿时神采大变,“赵伟瀚,你想做甚么。”
封珩深深地看了一眼赵伟瀚,说道:“你我一起。”
一时候,顾倾颜热血沸腾。
赵伟瀚长叹一声,抬头喝了茶水,胳膊一抡,茶碗摔在汉白玉空中上,咣的一声,摔得粉碎。
而他才懒得管那些人会不会质疑玉玺的真假,现在他坐在这儿,他说这玉玺是真的,那就是真的,那个敢质疑!
……
这些年来老天子决计让几个皇子相互管束,统统的秘密大事都分离在几个皇子手里。除了封宴有军功以外,另几个儿子都没有显赫的功劳,更没有朝中的死忠拥戴者,乃至于封珩就算坐在这皇宫里,那些大臣也不肯尊他为帝,身边能用之人更是少得不幸。除了一向跟从他的赵伟瀚,他竟找不到第二个可托之人。
她更想过她和他不得不在城墙外死别,今后天各一方,不得转头……
封珩脑筋里嗡的一声响开,一片空缺。他木然地转头看向御书房门口,此时他才发明大院中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乌压压的一群墨甲兵士,鲜明满是封宴的兵马。
遗诏是封宴本身写的,玉玺是封宴本身刻的。
“王爷,遗诏上还差玉玺。”方庭捧上了玉玺和遗诏,放到了封宴的面前。
“好。”顾倾颜抿唇笑笑,摸了摸如急鼓般猛撞的心口,跟紧了封宴的脚步。
“宴王殿下。”赵伟瀚转过身来,朝着封宴膜拜下去:“请宴王遵循承诺,不伤珩王性命。”
“今晚把值守的人都换成了我们的人。”方庭小声说道:“封珩现在正在御书房,带着他的那些大臣,在筹议如何让刘将军和刘锦瑜弄进宫来,他还亲笔写了封信给刘锦瑜,说他有多敬慕刘锦瑜……我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。”
赵伟瀚爬起来,朝着封宴抱拳深揖,回身往外走去。
砰的一下。
封宴从他面前走畴昔,淡声道:“你回籍去吧。”
“有一半的皇宫禁卫都是本身人,另一半被节制住了。”封宴扭头看她,沉声道:“别严峻,你跟着我,我本日就带你从这皇宫正门出来。”
“封宴……”封珩眼皮越来越重,终究全都看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