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自为之，没本王的话，不准踏出这个院子半步。你的两个mm，祁容临会带归去医治。”封宴说完，回身就要走。
“顾女人还晓得害臊，爬上本王的榻时，如何不知羞。”封宴停在浴桶前，冷冷垂眸。
“既然换都换了，你今后就留在院中服侍。”封宴低声道。
“她死了。”封宴的手指探进水里，撩起水珠往顾倾颜的脸上浇：“你已经收了银子，以是你得持续。”
等她穿衣出来，两个mm已经被带走了。房间里重新点了熏香，遣散了药和血的气味，婢女给她端来了早膳，欲言又止地看着她。
顾倾颜惶然昂首看去，封宴披了一身晨光之光，冷傲地站在门前。
水有点烫，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现在放松了一点点。实在她只在这个小院里住了不到旬日罢了，但这几日是家里出事以后，过得最放松的几天。除了封宴会在榻上让她辛苦一点，其他人都还不错。与世隔断，内里的风雨都浇不到她身上来。
还是被他认出来了。
顾倾颜沉默了一会，悄悄点头。罪臣之女，名字不能到处说。
顾倾颜方才只顾着看三mm，听到这话，扭头就看向了二mm。她右腿已经断了，能看到森森白骨。
“我和周家的买卖已经完成了，你找周家去。”顾倾颜憋着气说道。
“小福，小福……”她手足无措地看着二mm，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她的模样被清冷的白光笼着，紧紧缩着，像只惶恐的小兽。
“棍骗本王，不该死吗？”封宴反问。
“没人，我只是要钱。”她小声道。
“你要拿她们当人质？”顾倾颜急了，一下就从水里站了起来，不管不顾地抓住了他的衣袖。
但封宴却直接走了出去。
“放手。”封宴微侧了头，看向她的手。
顾倾颜低眸看了看本身一身泥污血渍，悄悄点头：“感谢。”
是偶然为之，还是用心靠近他？
“回府。”封宴皱眉，把三mm给了侍卫，一手环起顾倾颜的腰，把她放到了马背上。
封宴负手站在窗口，听他说完，扭头看向了祁容临。
她踌躇了一下，关好门窗，解了衣裙浸进水里。
一起奔驰，又回到了别院。
也难怪，封宴一向聪睿，不然他爬不上这个位置。
可惜封宴不是她的大树，她是这人间无依无靠的浮萍，另有两片小浮萍依托着她。
实在她满身都软，封宴很喜好，以是把她带返来时，并不在乎她是顶替周玉娘，更不在乎她是罪臣之女。独一在乎的是，她与秦归明之间的干系。
她的手很软，封宴每次掐住她的手腕时，都有种再大一点力量就会掐断的错觉。
竟然是封宴。
“不要。”她推了推那只正去解她肚兜的手，哭泣了一声。
秦归明的前未婚妻当了周玉娘的替人，做了他的通房。
顾倾颜守了一整晚，凌晨才趴在榻边含混睡去。也没睡多久，又被一阵脚步声给惊醒了。之前服侍她的婢女捧着水盆出去，端方地给她行了个礼。
三夜缠绵，把他勾得难以健忘。
吱嘎一声，房门被人缓缓推开了。
“九王爷，高抬贵手。我没有要和秦归明来往的意义，我只想带着两个mm好好糊口。我已经很尽力避开你们了，你放过我们吧。”
“说吧。”她干巴巴地挤出两个字。
对视半晌，顾倾颜松开手，眼眶垂垂泛红。
封宴眸色沉了沉，视野回到了窗外。劈面就是顾倾颜住的配房，她纤细的身影恰好呈现在窗前，捧起茶碗回身往榻前走。
他每次都弄得她好疼。
“是你杀了她？”顾倾颜吓了一大跳，人又往水里缩了缩。公然，获咎他会死。
浴桶放在隔壁的配房里，屏风上搭着给她的洁净衣服，恰是她之前住在这里时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