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,他把她给翻转过来,高大的身子直接覆了上来。
“放手。”封宴眉头拧了拧,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悄悄拉开。
门外的脚步声很快消逝了。
封宴一手撑起家子,手指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摁了几下,沉声道:“巧嘴真是会骂。”
她还真敢!
给她按揉了一会,他又端来了去寒气的药汤,一手托起她的头,沉声道:“喝药。”
顾倾颜一醒来就发明本身在封宴的房里,她身上已经清理洁净了,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。内里太阳恰好,看光芒应当快中午了。
单衣薄衫趴在桌前,是想疼死吧?
是说的那两个接她的婆子?顾倾颜心头一沉,渐渐坐了起来。
“现在是本王在服侍你。”他垂下眸子,扒开她的手,一把拽下了她的肚兜。
封宴把她丢回榻上,冷着脸躺归去。
他看不清脸,但手指探上去,能够感遭到她舒展的眉。她的骨相很好,五官很清秀,鼻子小小巧巧,唇又薄又软。
“去哪儿?”封宴俄然一把揽住了她的腰。
“我抱病呢,你也不放过我。”顾倾颜忍了半天,忍无可忍地骂道:“你真禽兽。”
顾倾颜终究出去了,站在房里看了会儿,挑选坐在了桌前,趴着持续睡。
顾倾颜忍了一会,见他不动,这才发明他底子就没醒,方才就是凭着睡意抱住她的。
顾倾颜顺从地转开了头。
药瓶拧开,倒出药膏,在手内心搓热了,往她腰上背上一寸寸地抹去。
顾倾颜咬紧唇角,眼睛也死死闭紧。
并且,初经人事不免会疼一点。
他如何在这儿?
“王爷,奴婢来看着女人吧。”婢女在门外弱弱地唤他。
顾倾颜只好作罢,乖乖地共同婢女洗脸梳头,穿衣用饭。
“这是从王府调来的人。”婢女见她一向往院中看,小声说道。
夏季的夜,风凉得砭骨。封宴在榻上直挺挺地躺了好久,终究是没忍住,起家把她抱回了榻上。
封宴等了一会,没听到动静。转过甚一瞧,昏黄的烛光下,顾倾颜已经趴下了。
她在发烫,婢女还说她身上紫一块青一块,跌伤了好些处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