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树下站了好久,这才发明树边多了个算命小摊,围了很多人,买卖颇好。她猎奇地听了会儿,听到有运术之说,因而坐在一边持续听。
就算要改运,也能够改在某天去做,为甚么偏是明天?
“颜儿。”封宴唤了一声,但没能叫住她。
“那三人诬告朝廷命官!”
“娘娘,后宫不得干政。”刘大人顿时说道。
“确切。”几人有些摸不清顾倾颜的意义,踌躇了一下,持续点头。
顾倾颜垂了垂眸子,站起家施礼。
“好好跪着吧。”顾倾颜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人,冷冷地说道。
“顾倾颜!”封宴蹭地一下起家,大步追了出来,一把拉住了她:“做甚么事,能不能知会我一声?”
顾倾颜站起来,朝他福了福身子,抬步就往外走。
暮色已深,顾倾颜被暗光笼着,看不清眉眼里的情感,只感觉她清冷得很,明显只隔了十几步的间隔,却似是与他之间隔了千万重山。自打他和她至心托付以后,顾倾颜还从未对他如此冷酷过。
“晓得你们明天抓的是甚么人吗?”顾倾颜问道。
“大周法典,诬告命官乃大罪,当判腰斩!”顾倾颜冷声道。
“晓得,”五公主含着泪点头,“可时候是算好的,须当时拿去才有效。”
顾倾颜坐在椅上一动不动,秋桃几人围在一边,面上皆是担忧之色。
二人就这么远远地坐着,相互都不出声。
“大周法典对诬告二字也有明白的规定,若非诬告,而以诬告之罪肆意抨击提告之人,那也是重罪,当处斩刑。”
悄悄地看了她一会,他沉声道:“把朕的椅子摆在这儿来。”
公主府已经补葺结束,他是感觉封熙柔住在宫里,便利照顾,以是才会让她留下。不想在她看来,这倒是一种折磨。上回九曲水前喝酒,他还觉得兄妹三个算是一家人了,现在看来,竟还是离了心。
四周的人看到顾倾颜冷冷酷淡的模样,都愣在了原地。
“陛下也在。”看到封宴在前面,封惜轻叹一声,先行了礼,再把顾倾颜的令牌交还归去。
京府衙门的几个大臣就在内里等着,见她出来,从速施礼。
“回陛下的话,还未有动静。”秋桃从速上前去返话。
“殿里环境如何?”封宴扶顾倾颜坐下,这才看向了紧闭的殿门。
“陛下,皇后在小县主那边。”刘公公快步跑过,小声说道:“本日滴水未进,粒米未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