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恩准她出宫，还赐了她地步铺子，她昨日已经走了。”宫婢恋慕地说道。
五顶蓝布大轿穿过了白玉牌坊，往衙门方向走来。肩舆两侧都有宫中侍戍卫佑，来势汹汹。
“惜王？另有呢？”方庭又问。
“都别猜了，我晓得！”人群里有个墨客点头晃脑地说道。
“只许赢，不准输。敲鼓！”顾倾颜手起手落，把一只盒子丢给他们。
“给她们弄点水喝，弄点饭菜。”看着缩成一团的几个女子，方庭低声说道：“饭菜要验一下，别出岔子。”
方庭沉吟半会，问道：“秦宫令现在人在那边？”
你一言我一语，世人聊得高兴，又看向了前面的马车。珠翠帘子翻开，一只玉白苗条的手探了出来，那指上明艳艳的鸽血红戒子先晃花了人眼，世人的视野全都落在了那只手上。叮叮咚咚地一阵响，顾倾颜从马车里走了出来，一身明黄凤袍，凤冠加身，明艳不成方物。
“明天，皇后要亲身当大状！给顾家三姨娘的娘家娘舅伐鼓鸣冤！”墨客说到最后一个字，啪地一声，折扇合拢。
几个宫婢吓得缩成一团，哭个不断，连声告饶。
“你谨慎点，他现在但是陛上面前的红人了。”
大牢，提审室里。
两驾马车，一驾四匹马，一驾两匹马，一前一后渐渐穿太长街，呈现在人群的视野里。前面跟十数匹高头大马，马车边是十数名婢女。
“荷花池，每天都如此？”方庭把鞭子绕回击上，盯着几人说道：“如有半句谎话，你们可知结果。”
他摇点头，快步往外走去。
世人看清是封惜，刹时来了兴趣。
马车停了下来，只见前面的马车帘子翻开，侍卫从马车前面搬下了轮椅，扶着马车里的封惜下来，坐到了轮椅上。
“不晓得呀，比来有啥大事儿？”
朝阳初升。
“明天到底啥案子，竟这么大场面？比来但是抓了大赃官？”
方庭固然握着鞭子，但并未真的对她们用刑，只是吓吓她们。他看着这些女人，总忍不住想起许小雁。虽说不是男女之情，但那女人谈笑就笑，说哭就哭的性子，真让他忘不了。
“你们的意义是，鼓动五公主出宫的，并不是你们几个？那除了你们，五公主平日还与谁走得近？”方庭握着鞭子，绕着几人快步走动。
“只要笔墨，传闻是上好的砚台和墨，她捧着看了好久，那天写了好几页字。”
……
“秦宫令送笔墨？”方庭拧眉，问道：“只要笔墨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