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女人真孝敬。”一群大男人都乐了。
“你们都不玩打雪仗吗?”小夭夭眨巴着大眼睛,奶声奶气地问道:“夭夭的爹爹就会玩打雪仗。”
夭夭抬起小脑袋,握着雪团团的手藏到了身后,大眼睛里尽是惊奇:“你如何和我爹爹跳得一样高?”
封宴捧起她的手看了看,又看小女人。
“要砍很多哦,每小我都要砍十根。”夭夭小手比划了半天,伸出了两只小巴掌。
方庭乐了,捏着她的小脸说道:“你这小东西,谁教你说的?”
封宴充耳不闻,持续往前走。
方庭怔了一下,顿时大步走了过来。
夭夭咧开小嘴巴,欢愉地笑了起来,小巴掌抓了把雪,用力揉成雪团团,朝着封宴丢去。
“哪边都没有路,爹爹把路都堵上啦。”夭夭歪着小脑袋,看向仍在持续往前走的封宴,叹了口气:“不听夭夭言,亏损在面前……”
“是。”方庭揉揉鼻头,拔腿走向封宴。
“大叔,大叔。”奶呼呼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了过来。
夭夭举起了夜明珠,抽抽泣噎地看了看,谨慎地揣进了怀里。
“你爹爹如何还不返来,不会被大狗子叼走了吧。”方庭随口说道。
就在他摔下坑底的一刹时,他脑海里俄然就有了幻觉,是阿谁梦境!
这小女人必定另有兄弟!只怕现在那一家人不肯露面。
他把姬字吞归去,转头看向了封宴。
“没有路啊,哪边有路啊?”他蹲下去,端住夭夭冻得冰冰的小手问道。
“乖乖这个不可、这个不能打……”方庭从速禁止了小家伙,她真是胆小包天,敢用雪球打天子。
“谁让他坐我爹爹的凳子。”夭夭皱皱小鼻子,又抓了团雪,小巴掌捏了又捏,又团了只健壮的小雪球,朝着封宴举了起来。
“给爹爹。”夭夭说道。
梦内里小男娃的模样清楚起来了,就和这小女人一模一样。
“没坏。”方庭点头:“并且他也不会摔交,放心吧……”
夭夭乐颠颠地跑到了圈套大坑前,挨着方庭蹲下,伸着小脑袋往底下看。
小袄子的袖子短了点儿,她一伸手,暴露了又细又白的小手腕,腕心处有一枚小巧的胎记,那形状就像一朵小梅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