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来给你洗。”封宴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,心尖无端地软了软,牵起她的小手说道:“是用水盆,还是那里井台?”
“来来,我给你洗。”方庭从速说道。
“用柴火也要给钱,”夭夭仰着小脸,一脸当真地说道:“我爹爹好辛苦才下山挣到钱。”
“好大好大。”夭夭皱皱小鼻子,随口答道。
“出去坐,那儿太冷了。”封宴往火塘里放了两根柴火,扭头看向了夭夭。
“没耳朵大叔,你给我洗手。”夭夭出去了,把一双沾了灰的手伸到封宴面前。
扑哧……
夭夭冲他皱了皱小鼻子,说道:“你还捂我嘴巴呢。”
“夜姬?”封宴抬眸看他,淡声说道。
“用雪啊,用雪搓手手。”夭夭指着内里,笑得眼儿弯弯。
“不要,你方才说我蠢。”夭夭嘟起嘴,猫着腰从他身边绕了畴昔。
“你们去垂钓,谨慎圈套。”封宴把夭夭从凳子上抱下来,稳稳地放到地上,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道:“你不要乱跑,我们在这里等你爹娘返来。”
“陛下,往前看吧。皇后必定但愿你过得好。”方庭内心一阵难过。
小女人力量太小,雪球才飞了几步远就掉在了地上。
“不是,不是。”方庭有点慌了,他严峻地看着封宴,恐怕他现在肉痛症发作。
“我不问了。”方庭挥挥手,败下阵去。
“我有兔子。”夭夭说道。
“放心,不会发作。”封宴转头看向阿谁小女人,低低地说道:“好久没有梦到那对母子了,如果此次找不到,朕不会再找。皇后,或许是真的走了,像祈容临说的一样,统统都只是朕的幻觉。”
夭夭扭看看他,重新又看向了远方。
夭夭一脸猜疑,看看他,又看银子,又看封宴。
“嗯。”封宴只是不记得这些人的模样,另有他们之间产生过的事情。但他记得这些人的存在,都曾经与他干系靠近,朝夕相伴。皇后身后,这些人也分开了,他身边几近没人再提起这些人,就像她们未曾存在一样。
“小家伙,为甚么不答复?”方庭蹲到她身边,小声哄道:“是不是有哥哥?还是弟弟?”
夭夭眨巴了几下泪盈盈的大眼睛,也伸出了冰冷的小手,端住了封宴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