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你为甚么一向看着我娘?”夭夭见顾倾颜不说话,干脆直截了本地问封宴。
常之澜栓上窝棚的门,又走向了井台,很快就打了一盆水,把夭夭抱到小凳子上坐着,给她洗脸洗手。
封宴站了一会儿,面无神采地走向了夭夭。
“这个送给你。我娘说了,要礼尚来往,你非要送我绿石头,那我就送你小鸡蛋。”
“你是坏东西,”夭夭拖着木棒,小声嚷嚷,“我要让爹爹把你们都关到鸡棚里,让你们下蛋给我吃。”
夭夭抬起小脸儿,一脸茫然地看着他:“甚么叫父皇?”
“你别过来啊!”
仆人眼看打不过封宴他们,回身冲向后门,想要开门出去。可后门上了锁,几人拉不开,因而又转向院墙,筹办翻墙逃窜。
“但是他还在这儿。”二mm瞪着封宴,不满地说道。
“他不是要抓你。”顾倾颜把棍子从她手里拿开,小声说道:“他是怕你被那些好人抓住。”
夭夭挥起木棒,往封宴胳膊上打了一下:“你不要碰到我唷,我现在很活力!”
“姐姐你没事吧?”两个mm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,一左一右地扶住了顾倾颜,拉着她上高低下地查抄。
就像兵听到了将令,几只母鸡乖乖地飞回了窝棚里。
“那狗头师爷呢?”二mm肝火冲冲地嚷嚷着,视野在对上封宴时,脸立马就拉长了,立马挡到了顾倾颜身前,警戒地问道:“是你带人砸了我们的铺子?”
封宴这辈子被人问过很多题目,感受这个题目最难答。
“是。”侍卫抱拳,仓促往前走去。
“爹爹也给娘亲洗手。”夭夭把顾倾颜的手拉过来,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你想玩这个吗?”封宴不晓得如何解释,双手在身上摸索半晌,取下了腰间的玉佩,举到夭夭面前。
顾倾颜把两个mm推向厨房,牵着夭夭的小手,让她去树下的躺椅前玩。
这就是一颗浅显的琉璃珠子,乃至没甚么光芒。封宴看着琉璃珠子,又开端感觉这东西配不上他的小公主,正要说话,俄然夭夭拉起了他的手,把那颗琉璃珠子悄悄地放到他的手心。
“知错就改是好孩子,我能够和你做朋友了。”夭夭朝封宴伸出了手。
夭夭趴在顾倾颜的肩上,一脸迷惑地看着封宴:“可他为甚么老是呆在我们家?”
封宴怔了一下,这才把手递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