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讨厌。”崇安的脸更红了,气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。
“阴阳怪气。”封宴往方庭脑袋上盖了一巴掌,大步往大帐走去:“服侍笔墨。”
顾倾颜埋头写诗,一点也不管夭夭和崇安辩论。
“我们夭夭长大今后,只要想嫁人,定会有赏识她的男人十里红妆来娶。若她不想嫁人,我自会教她如何安身立命,独立重生。而你,千里迢迢跟在封宴屁股前面跑,还对着他的女儿口出恶言,这才叫没教养,真丢人,有失你们魏国皇族的面子。”顾倾颜头也不抬,淡定地说道。
“我还给它作了一首诗。”夭夭抬起小下巴,高傲地说道。
“她又如何了?”封宴皱眉,猜疑地看向方庭。
“理她呢,娘亲教你读诗。”顾倾颜抱着夭夭坐下来,给她看本身刚续的诗。
顾倾颜走了小半盏茶工夫才找到夭夭,她得了小白马,乐得合不拢嘴,一向在和小白马玩。
“我最讨厌你们这类装和顺装狷介的女人了!真狷介,为何嫁了一个又一个。”
“你敢威胁我。”崇安俄然感遭到一阵惊骇,往四周看了看,见那些侍卫的手已经放到了佩刀上,从速回身就跑,“我要去奉告宴哥哥。”
夭夭扭着小脑袋看了崇安一眼,扁了扁小嘴巴说道:“夭夭的诗做的可好了,爹爹和娘亲都说好,你就是恋慕我。”
“白白的小马白白的雪,白白的小马像小雪。”夭夭摇着小脑袋,镇静地念叨:“小雪就是夭夭的马,夭夭的小马是小雪。”
方庭:……
方庭摊摊手,“陛下,她不是漠月城主,不是来与陛下谈商道的。”
“朕会让皇后拿字据呼朕的脸?这绝无能够。”封宴笃定地说道。
“好。”顾倾颜点了点头。
一边的侍卫都笑了起来。
“我也是公主啊,他们都说我是大周国的小公主,并且还是最标致、敬爱、灵巧、聪明、懂事、会做诗的小公主。”夭夭抬起一双小手,往汗津津的小脸上胡乱抹了两把,晒得红彤彤的小脸上多了几道黑黑的指印。
“胡人的烤囊也是本地的美食,顾女人想不想带夭夭去尝尝?”封宴沉吟一下,终究把话给圆了返来。
“娘亲,我给它取了个名字。”夭夭看到顾倾颜过来,立马从草地上爬了起来,朝她伸出了双手。
“嗯,一样白。”顾倾颜点头。
“城主之事,交由臣去办才最稳妥。”
“这也叫诗,狗屁不通。我们魏国街头的小乞丐也比她强。”崇安阴阳怪气的声声响了起来。
“想必是有位公主向你父皇大叔告状了,以是他过来发兵问罪。”顾倾颜头也没抬一下,慢悠悠地说道。
方庭叹了口气,嘟囔道:“忠心顺耳。”
“你本身写吧。”顾倾颜好笑地摇点头,抬步朝着夭夭那边走去。
“娘亲,她哭了。”夭夭摇了摇顾倾颜的袖子,大声说道:“她好脆弱呀,夭夭都没有哭。吵架吵不过,下回再吵啊。”
“啧,那里都雅了,真丑,丑死了。”崇安挥了挥袖子,赶开了被夭夭挥起来的草叶,嫌弃地说道。
“说得这么淡定,还不是想回到宴哥哥身边。你早就分开他了,何必还要胶葛?我如果你,就识相点,要点脸,从速滚。”崇安气咻咻地瞪着顾倾颜。
“少啰嗦,走快点。”封宴一把揪住他衣领,沉声道:“朕完写字据,你送去给皇后。”
“念给娘亲听听。”顾倾颜笑着说道。
“空口白牙,她若明儿早上又跑来讲要带夭夭走呢?不可,朕得让她把字据签了。”
崇安面上顿时慌了一下,从速转头去看。
崇安涨红了脸,上前来几脚就抹掉了顾倾颜写好的诗。
先是骑了一会儿,又舍不得一向骑着它,怕它累着,以是就牵着它四周漫步。小白马头上戴了一只用野花编的花环,脖子上挂着夭夭阿谁装胡蝶的琉璃瓶,尾巴不时甩动几下,温驯地跟着夭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