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宴转头看向她,摇了点头。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惶恐不安之色,让他不忍心说任何不好之事。
“夭夭,明天我们就在帐篷里玩,不要出去。”顾倾颜把夭夭放到桌边的长凳上,轻声说道。
“拿着啊。”顾倾颜催促道。
“当然回我们住的帐篷。”顾倾颜抬眸看他,小声说道:“我说过现在不会走,我会做到的。”
“陛下,三王子到了。”方庭的声音从大帐别传了出去。
“慎言。”顾倾颜眉心紧了紧,小声提示道。
“小伤罢了。”封宴活动了一下肩膀,眸子微微掀起,看向了顾倾颜。
“好。”夭夭灵巧地点头:“那我们明天能够回家看爹爹了吗?夭夭好想爹爹。”
“阿商确切是帝王之才。”顾倾颜轻声道。
封宴就是他们这些小子内心的神,听到顾倾颜夸他,一时候没能忍住,这才讲错。
侍卫回过神来,后背顿时有了盗汗,从速抱拳请罪:“臣讲错,皇后恕罪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抬手擦了擦盗汗,快步往前走去。
“嘴硬。”顾倾颜拿起一边的衣服递给他:“本身穿吧。”
再让夭夭和封宴相处一段时候,说不定夭夭就能喜好上封宴这亲爹了。
“甚么叫记取了,你还要记仇?”顾倾颜抬眸看他,正给他扣腰带的手用力拽了一下。
夭夭手里抓着一大把新采的野花,正仰着小脸,猎奇地看着面前那群穿戴异域服饰的年青男女。
“嗯,记取了。”封宴的视野追着顾倾颜走,按着她的叮咛,乖乖地低头、抬手。
“嗯……不敢……”封宴被腰带勒得闷哼了一声。
“你真啰嗦,快去忙闲事吧。”顾倾颜抽脱手,埋头仓促往外走去。
“因为他抱病了吗?父皇大叔吐血的病,好了吗?”夭夭歪着小脑袋,小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不包一下吗?”顾倾颜上前去查抄了一下他身上的伤,小声问道。
但一小块的肌肤看上去是普通的,并没有非常。
“哄你的。”他沉声道。
“漠月国事戈壁里的一个小国,陛下想建一条新商道,打通与外域的互市,今后我们大周与各国互市来往都有一条属于本身的路,不必受其他国度的制约。”
“快好了。”顾倾颜点头。
大夫在中间看得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