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庭你亲身去,晁王若敢勾搭魏国人,你可直接诛杀,不必再向我禀报,特许你先斩后奏。”封宴把令牌交给方庭,严肃地说道。
大帐外俄然响起了悉索的脚步声,封宴大步走到帘子前,翻开帘子一看,只见崇安正撒腿冲向顾倾颜的大帐。
“公主姐姐你在干甚么?”夭夭转着小脑袋,看着崇安跑来跑去,猜疑地问道:“你转得我眼睛都花啦。”
“是。”方庭接过令牌,大步分开。
“你去吧。”封宴点头。
“崇安公主还在这儿,如何安设她?”一名侍卫踌躇了一下,小声问道。
“父皇和母妃好狠的心,明晓得我和他在一起,却要兵戈,底子不管我死活。”她缩在桌底,抖如筛糠,哭得满脸是泪。
大帐前,方才服下解药的世人还未喘过气来,听闻此讯,都愣住了。
夭夭蹲在桌前,小手抓了本身的帕子递了出来,“你别哭了,哭多了会变丑。”
但是大帐不比宫殿,又没有柜子架子,除了床和面前的小桌子,压根就没有容身之处。
“我、我、我换不换都会死。”崇安眼泪滚滚,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大帐里乱转,想要找个处所躲起来。
“陛下!这必然是魏国人晓得陛下在这里,以是才特地今后处打出去。”方庭带着众侍卫围到了封宴面前,冲动地看着他。
从长寒关到现在,两国已经停战有十二年了,十二年未动兵戈,还觉得能持续战役下去,没想到魏国竟然又挑起了烽火,还是从琼关开端打起。之前这片草原是天然樊篱,有池沼、有断崖,如果草原王故意放行,那这草原就成了魏国踏进大周的平坦大道。
“公主姐姐在这里。”夭夭蹲在桌前,指了指桌子底下。
“他还在都城,陛下来时曾让人给他传旨,想要低调行事,以是让他不必前来,以免劳民伤财。”侍卫回道。
封宴眸色一沉,急步走出了大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