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恕罪。”顾倾颜福了福身子,安静地报歉:“昨日并非民女成心推王爷,请王爷明察。民女也没有要和别的男人私会,不是民女做的事,民女能够安然面对。”
她推了封宴一把,害封宴中箭受伤的事已经传开了,府里高低对她很有定见,没几个给她好神采的人。这几日饭菜平淡,还老是冷的不说,连给她洗脸洗脚的水也是冰冷的。
那支箭外型特别,毒也独特,他需尽快清查出来源。
“她必定也是喜好王爷,不然如何会情愿呢。”秦归明和顺地哄道。
再多一句,他都想一剑劈了这狗东西。可现在他又动不得秦归明,封熙柔落空他会死。
到了半夜时分,她终究绣完了最后一针,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,握拳悄悄捶打着有些发麻的腿,起家走向了窗口。
一晃四日畴昔。
“他们消弭婚约在前,你们了解在后,你如何会是粉碎。”封宴一面劝她,一面抬眸寻觅秦归明的身影。满是这贱东西,伤了一个又一个。
封熙柔心疾发作的短长,传闻现在在用人参吊着一口气。若真是不好了,那皇后只怕会拿顾倾颜问罪。他现在得畴昔看看,到底环境如何。
封宴没有回府,顾倾颜也没能从房间里出去,就连如瑛都被管事寺人给调走了。
“九弟也来了。”封珩停下来,拧眉说道:“熙柔病倒的事已经轰动了父皇和母后,让我先过来看看。”
“本身呆着吧。”他冷了脸,回身就走,“来人,顾姨娘禁足旬日,没本王的号令,不准她出这道门,也不准任何人进这道门。”
“熙柔,好好躺着。”封宴在榻前坐下,握住了她的手。封熙柔从小和他靠近,就爱跟在他身后跑。那回若不是替他喝了有毒的汤药,那现在这般半死模样的人就是他了。
接连几天,一日三餐都是清汤寡水,从窗户递出来。幸亏她是个坐得住的人,捧着绣线,她能从早绣到晚,就算没人理她也没干系。幸亏因为给她糕点的婢女了局很惨,以是这些下人就算对她再不满,也没做得过分度,只是在吃食上苛待她几分。
明儿就是除夕了,今晚就有很多人家在吃团聚饭,而她却只要一碗冷掉的素面,一桶凉水擦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