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解开她的双手,让她看看产生了甚么吧?
那还能如何主动?
“再亲一下。”封宴眸子眯了眯,嘶哑地说道。
她不能给他任何助力,无权无势,也没有钱。他若想起兵,她除了说一声保重,都不晓得还能做甚么。他如果流浪,她除了伴随也没有体例助他脱困。他如果选了丹阳,那就是平铺畅达的朝阳大道。
他疼醒了。
顾倾颜顿时俯了畴昔,唇瓣刚印上他的嘴唇,他的手就扣上了她的后脑勺,缠绵地回吻了过来。
顾倾颜红着脸哼了一声,支起家子看他的背:“你伤口已经裂开了,不疼吗?另故意机摁我脑袋。”
到底值不值啊?
顾倾颜又挪起了身子,吃力地掀了掀他。
“如瑛,如瑛……”她连叫了几声。
顾倾颜停下脚步,扭头看向后窗,只见方庭一脸倦容地站在那边,手里还握着一只药瓶。
嗯~封宴方才闭上的眼睛,蓦地又展开了。
顾倾颜内心发慌,咬着牙从他身下挣出了一半身子,把双腕举到嘴前,一点点地咬开了捆手的喜帕。现在她不敢真的叫人出去了,她怕封宴不想让人看到他的伤,到时候反而误了他的事。
“这才叫吻一下。”好一会儿后,他松开被他吻得红艳艳的软唇,沙哑地说道:“学会了吗?”
“祁大人让我在这里守着。”方庭把药瓶给了顾倾颜,低声说道:“王爷的伤是皇上打的,王爷说本日是大婚,他若不在新房,唯恐外人会轻视王妃。另有,他想与王妃共度彻夜。”
一层,两层,三层……
主动?
“祁容临晓得吗?是不是他上的药?能不能叫方庭?”她看着那惨不忍睹的背,仓促下了榻,盘算主张去叫人出去。
“我把你的喜袍脱下来。”她跪坐到他的腿上,把袍子往上掀。
可她真的掀不动,封宴个儿高,她才到他胸口上,他一只胳膊就能环住她的腰,一只手就能把她给拎高了抛上天去,哪是她这弱鸡般的身材能对付得了的。
顾倾颜忍着眼泪,又给他细心上了遍药,取了件新亵衣过来给他悄悄盖在背上。
“王爷?”她急了,可他很沉,她如何都没体例从他身子上面摆脱出来。
这还叫小伤?
每揭开一点,她的心就痛上一分。
呼……顾倾颜呼了口气,双手从封宴头上悄悄环畴昔,落在他的背上。
“不可。”他深深地喘了口气,反手握紧了她的手。
顾倾颜的心脏砰地用力跳了一下。
别说亲他一下了,现在她愿与他一起上刀山下火海,进油锅滚钉板。
慢着,如何这么重的血腥味?
“你也不怕我是刺客,现在要你的命。”顾倾颜坐下来,用剪子一点点剪开染血的布料。
封宴挨了这么多鞭子,就为了与她结婚吗?
就一下,血腥味更浓了。
如何主动?
封宴侧过甚,滚烫的呼吸声拂过她的耳朵,她还没来得及开口,感受他又昏睡了畴昔。
“谁也别叫,我就想和你呆一会。”他合着眼睛,另一只手在身侧拍了拍:“过来躺着。不必担忧,之前多重的伤都受过,这是小伤。”
“不想我疼的话,你主动点。”封宴摸了摸她的唇,小声说道。
“亲亲,就不疼了。”他闷哼一声,把脸转了过来。
顾倾颜在男女之事上最大胆的一次,就是主动吻他。
咬了好一会,口水把帕子都浸湿了,嘴唇也咬肿了,终究把喜帕给啃开了一半。她扭了扭手,把双手从帕子里给挣出来,扳着他的身子,奋力地爬了出来。
她踌躇了好一会,手悄悄地伸进了他的衣袍里。他肌肉紧实,从胸膛到腰线都紧实得很。
“多谢。”顾倾颜鼻头酸得很,她小声道了谢,关上了后窗。
“让祈容临出去给你看看好不好?”她握住他的手指,喉头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