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颜咬着唇,不敢再出声。当然封宴也不会因为她哭就停下来,还是翻来覆去地,没个节制。
“过来。”封宴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“饱了,谢主子。”她擦擦嘴角,站起来向他施礼。
名字唤出来,他的呼吸刹时沉了下去。
顾倾颜从速坐下,现在食不知味,就想从速吃上几口分开。
这是思疑她?
大帐里的榻有些硬,还窄。她纤薄的背硌在冰冷的榻板上,不由闷哼了一声。随即他滚烫的手心就钻到了她的腰下,把她半搂半抱地托了起来。
顾倾颜上前去,向他福身行了个礼:“主子。”
“许康宁,你干甚么?”一名侍卫大步过来,低斥了一声,“归去。”
许康宁挠挠头,捧着鱼汤走了。
“王爷的月殒又发作了?”祁容临面上有些茫然,按理说不该该啊,他白日还给封宴把过脉,并无异状。
是兔肉!在一边另有只瓷碗,内里放着白面饼。
顾倾颜放下筷子,起家看着他回话:“回主子,我另有个兄长。”
到了后半夜,顾倾颜累得睡着了,封宴从她身边悄悄坐起,拿起衣袍披上,趿上鞋出了大帐。祁容临半个时候前就来了,正和侍卫们都在帐外侯着。
顾倾颜肚子咕噜响了几声,她有些难堪地掩住肚子,快步走到了桌前,抓起筷子就开吃。
“是宫里来人了。”祁容临扭头看了看,神采冷峻。
“吃。”封宴还是埋着头,长指却抬起来,指了指桌上。
罢了,早点弄完了,放她归去歇着吧。
封宴抿了抿唇角,淡淡地说道:“说闲事。”
“皇上昨儿去陪太后下棋,就在太后宫里歇下了。半夜里,皇上梦到一条威风的蟒蛇在山中出没,国师说此梦大吉,以是皇上此时已经出发前来猎场,想要与王爷先行进猎场打猎。太后让主子先过来禀告王爷,筹办接驾。”海公公笑容满面地说道。
“周女人,王爷召你畴昔奉养。”侍卫站在石窗前,低低地说了句。
顾倾颜内心一阵严峻,封宴别是想问罪吧?她这替人做得,真是胆战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