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公公,可否扶本妃一把,本妃方才用力过分,腿有些软。”顾倾颜往海公公腰间扫了一眼,弱弱地出声。
海公公快步走到顾倾颜前面,手里的拂尘甩得刷刷响,“宴王妃姗姗来迟,太后那边还得谨慎哪。”
“臣妾这几日住在宴王别院,沐浴吃素,不敢与外人打仗,唯恐沾上浊气。本日一早便赶来宫中,并请臣妾的姐夫,商子昂亲身护送臣妾。不想途中碰到一伙贼人,臣妾姐夫的马车都烧掉了,这才得以脱身。那巷子里的百姓皆可作证。”顾倾颜立马说道。
“海公公此言差矣,太后乃暖和漂亮之人,在太前面前,吾等只需恭敬孝敬,勿需谨慎。”顾倾颜笑笑,俄然话锋一转,问道:“海公公是做了甚么好事,需求在太前面前谨慎呢?”
“很好。”太前面上有了笑容,悄悄点头道:“你本日献茶有功,吉祥加身,哀家很欣喜,哀家会好好赏你。今后,要好好奉侍宴王,多来宫中走动,陪哀家多说说话。”
海公公一看那令牌,整小我都暴躁了,他伸手摸了一把腰间,顿时明白之前顾倾颜身子一歪的目标,就是要取他令牌。
“呈上来。”太后朝海公公递眼色。
海公公盯着那块玉牌,牙根痒得恨不得顿时拿东西凿了。他咬了半天牙,从齿缝里迸出一句:“太后娘娘召见。”
“你这几日住在别院?”太后死死盯着顾倾颜,诘责道:“可有人作证?”
“臣妾未能及时来给太后存候,但臣妾是在进宫之时被人追堵,差点来不及进宫。”顾倾颜从袖中拿出一面令牌,双手高举着,脆声道:“这是围堵臣妾的贼人落下的。”
“起来发言。”太后点点头,把茶盏放到海公公高举的双手里。
“愿闻其祥。”
海公公急得浑身冒盗汗,却又无可何如,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倾颜和太掉队了阁房。
“这是哀家与宴王妃的小奥妙。”太后拉着顾倾颜坐到身边,笑得格外慈爱,“对了,早晨另有宫宴,大师都不准走,宫中好久没有如此热烈了,今晚都可小酌几杯。”
“说吧,到底如何回事。”太后甩开顾倾颜的手,目光锋利地盯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