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诗诗顿了顿,轻声应道,“哦…”
阮诗诗一愣,被吓得后背一僵,也顾不上湿漉漉的身子和头发,随便套上浴巾就出去了。
看着他这一系列行动,阮诗诗呼吸都加快了很多。
她赶紧移开目光,调剂短促的呼吸。
想到刚才宋韵安在电话里说能够在抽屉里,阮诗诗立即走到立柜旁,拉开抽屉一个一个找。
脑海里缓慢闪过这个设法,阮诗诗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。
阮诗诗迷惑,接着问道,“你如何晓得我住在这儿的?”
“只要我想晓得,这就不是题目。”
“仿佛看到了……你去抽屉里找找,实在不可,我等会儿去找你,帮你一起找。”
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宋韵安八卦的声音,阮诗诗沉默了几秒,然后才轻声道,“我感觉还是先做朋友吧……”
阮诗诗走到中间,扶着椅子,昂首向前看去。
喝完酒以后,最舒畅的就是睡上一觉,甚么都不管。
找了一圈没找到,阮诗诗拿脱手机,给宋韵安拨电话。
这个时候,别人都已经到了,还堂而皇之的站在她家里,她也不能将再他赶走了。
头昏沉沉的,阮诗诗迈步,渐渐走进寝室,看到已经提早清算好的床,两条腿一软,直接栽到了床上。
阮诗诗说着,立即回身去找。
话都没说完,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较着的停顿了几秒,紧接着才响起一个降落磁性的男声,“等着,别乱动,我去找你。”
她如何打给他了!
她一开门他就出去了,仿佛比她还熟谙这套公寓,脸上也没有半分私闯民宅的宽裕,莫非像他这类人做好事都能这么光亮正大的吗?
阮诗诗笑笑,轻声道,“这就不消了,我再找找。”
他说着,右手单手将西装的扣子解开,干脆利落的脱下了外套,然后将衬衣袖口的纽扣解开,三下两下的挽上去。
阮诗诗笑着应对,“好啦好啦晓得啦!”
如何回事?是没电了吗?
他挑了挑英眉,眼底闪现出一丝笑意,迈步上前半步逼近她,轻声唤道,“阮诗诗。”
他…到底想干甚么?
喻以默仿佛勾了勾唇角,脸上的神采仍然平淡,他渐渐俯身低头,轻声道,“这类事情就应当男人来做,明白吗?”
门翻开,内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几近将全部门都堵上了,那一身笔挺的西装,清冷的面庞,不是喻以默又是谁。
因为焦急,阮诗诗一听到那边接听,就立即开口道,“安安,你明天帮我清算东西的时候把节能灯胆放那里了啊?我刚才沐浴洗了一半灯胆烧了,我等会儿换一个……”
只见喻以默走到门后,将总电闸关掉,然后又到浴室,拿了把椅子,站上去伸手将最上面的灯罩取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