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越开车将喻以默和阮诗诗送到别墅时,时候已经不早了。
喻以默抬眸,面色蓦地阴沉,“我没问你!”
眼看着场内的氛围俄然冷了下来,中间的许封坐不住了,他嘿嘿笑道,打圆场道,“喻哥,看你说的,甚么欺负不欺负,大师就是想跟她做个朋友,喝了几杯酒罢了……”
冷声丢下这句话,喻以默拉着阮诗诗直接走出了包厢。
“阮诗诗。”喻以默严厉的盯着她道,“不管如何,你都不能任由别人爬到你的头上,就算被欺负,也要晓得抵挡,晓得吗?”
喻以默一愣,脸颊上被触碰的处所像是被火烫了一下,酥酥的直发麻。
看着她这副模样,喻以默心头的火气也不知不觉的消逝了,他无法的拉开阮诗诗的手,替她盖好被子。
一刹时,四下更是静了几分。
看来,她是真的醉了。
走出包厢,穿过走廊,喻以默面色还是阴沉,他松开阮诗诗,快步朝前走去,明显带着几分情感。
喻以默皱了皱眉,伸脱手将她扶稳,沉声问道,“被人欺负为甚么不奉告我?”
喻以默无法,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式,“嗯?甚么事?”
喻以默抱着阮诗诗直接朝二楼走,“她喝多了,容姨,费事你煮点醒酒汤。”
双双冷哼一声,“她算个屁!谁不晓得喻以默内心只要叶婉儿!”
喻以默踌躇了半秒,轻声道,“不消了,我来喂她。”
她喜好喻以默整整两年了,这两年,她费经心机都没能让喻以默正眼瞧她,可没想到,现在俄然冒出了一个女人,直接占有了喻以默的身边的位置,她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?
眼看着喻以默就要带人走人,许封赶紧劝道,“喻哥,这不至于吧,大师都是朋友,也就是个曲解,如何会欺负她呢?”
阮诗诗轻声道,“我…我怕影响你谈闲事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喻以默低头,看着因为喝酒脸颊通红的女人,本来到嘴边的责备的话竟然也说不出来了,看着她连步子都站不稳了,他轻叹了口气,哈腰直接将她拦腰抱起,朝路边的车子走去。
若她再喝下去,只怕就要不省人事了。
“喻以默…”
喻以默抱着阮诗诗一进门,就看到容姨正面色焦心的在客堂里等着,看到阮诗诗不省人事的模样,容姨大吃一惊,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
阮诗诗躺在床上,正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看,“别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