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肯定要我脱?”
宫半夏的脸更红了,这个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你本身不会擦吗?”
“你先睡觉,等出汗了,再说。”宫半夏垂下眼又坐回了他的身边,“从速闭上眼睛。”
“你不是有洁癖吗?不能让别人碰你?”宫半夏理直气壮得道。
这甜美的引诱,真是惹人犯法!
宫半夏脸一红,才想到这大半夜的,她总不能把冷池和仆人叫起来吧。
要命了,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了,手里的毛巾仿佛温度也越来越高。
他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,宫半夏的耳根微微红了起来。
“阿谁,你本身把衣服脱了吧。”她踌躇了一会儿说道。
但是合法她把水盆端到了桌前,她愣住了,这要她如何替他擦汗呢?
“是我,你发热了,把药吞下去。”
到了半夜,正如刘大夫所料的,封晋炀建议了烧,宫半夏涓滴不敢怠慢,她找来了水和药丸,悄悄得把他的脑袋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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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晋炀好笑得看着她,感觉现在的她才有了小女人似的娇羞,勾了勾唇,闭上了眼睛。
封晋炀烧得迷含混糊的,只感遭到身边有一股清甜的香气,他微微展开了眼睛。
药效才过了一分钟,哪有那么快,宫半夏较着不信赖得对上了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