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做不到,她还会这般逼你,我又如何还能容忍她!”皇甫玹语气一沉。
“你觉得她会等闲罢休!”皇甫玹蹙眉,他最不肯见到的就是让水云槿受委曲。
“该来的始终要来,你觉得只凭着一个赌局就能稳住她!”
贰心中有多怒,就有多爱她!
“那你想如何做?”水云槿扬眉。
水云槿看着他深沉而果断的眸子,就晓得他已经有了筹算,固然她还是感觉有些冒险,一向以来她都顾忌着母妃,庄贵妃并不成怕,可骇的是她会使些甚么手腕?
从没有如此时这般的有力困顿过,明显他早己风俗了哑忍,风俗了背负,他觉得这些年的假装哑忍能够做到冷心冷情,不受任何影响,恰好这世上有个她,她就那般毫无前兆地坐进了他的花轿,走进了他的心,统统都变得不由自主!
皇甫玹伸手扳过她的脸,将唇重重地覆在了她的唇上,展转缠绕,细细描画,他的唇温润温凉,清雅如杜若,一如他的人,淡而温雅,带着沉浸的缠绵的味道,让水云槿的心顷刻飘飞。
马车在王府门前愣住半晌,仍然不见内里的人出来。
明枪明剑的进犯水云槿反倒不怕,只是庄贵妃心机太重,又在后宫排挤半生,见惯了深宫里那些阴诡手腕,就算反目也不能急在这一时。
可现在看来仿佛已经是势在必行,因为皇甫玹说的对,庄贵妃不会等闲罢休,哪怕本身勉强责备,就能包管她不再伤害母妃和世子了吗?恐怕她会更加不择手腕地威胁或杀了本身,与其如此,又何必顾忌太多,既然她想玩,那就陪她玩!
“你不信,我却不忍,槿儿,你甚么都不消在乎,只要守在我身边,你晓得我毫不会让她得逞,统统都交给我,放心可好?”皇甫玹清泉般好听的声音此时如柔风细雨轻抚着内心。
------题外话------
话音刚落,皇甫玹蓦地沉寂,恋在水云槿脸颊上的大手忽地顿住,空寂的眼瞳里只印着水云槿那样清澈果断的眸子,本来真的没甚么能瞒得住她,她如此聪明,如此为他着想,可知他有多肉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