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被他赖着不说,连下辈子都支出去了,这男人能不能再霸道点,还要不要她活了,只是满腹肝火发作不得,全部身子都软绵绵的,提不上一点力量,她多想掐着他的脸问他脸皮如何这么厚,可连指尖都是颤着的!
“我就是这么筹算的,我还筹算把你捆起来,日日拴在我身上,这辈子你都别想逃,就如许抱着你亲着你……”皇甫玹说着俄然又吻了下来。
水云槿顿时没了呼吸,紧绷着身子不知所措,那深如老井的眸子像是吸魂的魔镜,让人只能跟从着他的目光。
“你若再分不清,我就再吻你,直到你分得清是谁的心为止!”皇甫玹声音又哑了几分。
“水云槿,从你踏进这个府里,我就没筹算放过你!”皇甫玹低低细语,仿佛还带着一丝轻叹,耐人寻味。
温热的掌心悄悄摩挲着那处,像是要攫住水云槿的心脏。
“别动,我在听我的心跳,很好听!”皇甫玹困住水云槿乱动的小手,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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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久,两人气味不稳,皇甫玹又分开少量,两道短促的喘气汇于一处,煞是动听,俄然他动了动,玄色的脑袋紧紧贴在水云槿的心口处,听着水云槿心口怦怦跳动的声音,眸光暖和的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水云槿身子一颤,羞恼着又有力隧道:“你还没够了是吧!”
皇甫玹仍然暖和地笑着,嘴角勾起的弧度垂垂收敛,弯起的眉眼现在果断透着不容质疑的绝然和凝定,大手在小巧的曲线上游走,放在了水云槿跳动有力的胸口,隔着薄薄的衣料掌心的温度熨烫着细致的肌肤。
这一吻如东风又似润雨,轻温和顺的感受让她如沐浴在暖融融的温泉中,这类暖和更能熨烫人的灵魂,和顺缠绵,缠缠绵绵。
皇甫玹听着唇上忽地顿住,但也只是分开少量,闭着的眼睛展开,胸口起伏不定,眸中似一团火焰在燃烧。
水云槿大脑一片空缺,早己魂飞天外,身子垂垂瘫软在皇甫玹身下,只感受心尖在不断地颤抖,这类和顺蚀骨让她接受不住,比之昨日那陌生狂乱的吻更加地动听心魄,甘冽清雅的杜若香气味将她覆盖包裹收紧,如一张巨网,不留一丝裂缝,让她几欲堵塞,脑筋发晕,细细的喘气变成短促的喘气,不由得嘤咛一声,在这喧闹的房间里格外清楚。
水云槿本就羞红的小脸现在完整染上了霞彩绯红,她感受脸火烧火燎普通,不敢对上他炙热的视野,这类情动与昨日分歧,仿佛心底深处都在吼怒着颤抖着,她想着她再也节制不住本身的心了,或许更早之前她就迷了心,只是她一向放不开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