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他败了,败得完整,只是他如何甘心,脚下一蹬,飞身上马,大掌紧握成拳挥出一掌,平坦的路面随即便是一个大坑。
“都城传言西山大营失火是南凌国特工所为,欲挑起两国纷争,就算皇上思疑本公子又如何,他更在乎的是都城里有南凌国的特工,他更信赖是特工所为,而你为了推委任务肆意诬告,实在有损皇家颜面,虎帐混入特工更不自知,到时你珩王府还能不能保存,还都是未知之数,本公子想太子应当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遇吧……”
皇甫珩大把握紧马缰,满面乌青,是他粗心了,西山大营失火不过是想引他出城,他应当早猜到幕后之人的目标,却不知入彀连夜前去,他只恨贰心急了,扬头看着阴暗乌黑的山头,眸如利剑。
“王爷,我们被人包抄了!”身边的侍卫双目锋利,已然嗅到了伤害。
“你步步为营、埋伏在此,不过是想为她出头,如何,看着本身的女人被人掳走,而你毫不知情,是不是很痛苦,要说你养出来的人还真是会为你着想,如果让她晓得你能救她而有救,她会如何样?”
话落看着皇甫珩咬牙切齿的模样,他挑眉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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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坳里很静,玄色覆盖了统统,阴冷的风划过耳畔,带起丝丝颤栗,世人严阵以待,如临大敌,倒是听不到任何动静,殊不知这才是最让人紧绷难挨的时候,内心的惊骇远比刀剑来得更加狠恶。
有没有人想云槿啊…
“你就不怕本王向父皇言明是你所为!”皇甫珩心中虽恨,可他也晓得皇甫玹说的都是究竟,以是他才会马不断蹄连夜赶来,只是被他如此戏耍无辜受难,他如何甘心!
这一掌虽不致命,可皇甫珩明白贰心脉受损,胸骨碎裂,今后半年里他都使不上力量,如同废人,皇甫玹没杀他,倒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,这半年里他甚么都做不了,倒是要面对父皇的斥责压力和太子的咄咄逼人,稍有不慎,他就将万劫不复,这一招,够狠!
皇甫珩猛地吐出一口鲜血,几次欲起家,都跌了归去。
“皇甫玹!”皇甫珩大喝一声。
城外,冷月凄风,孤星残影,偶闻啼叫苦楚悲绝,让人不寒而栗,心生胆颤。
行至山脚下,一阵巨石滑落,惊得宝马嘶鸣,仰天长啸,六合浑沌,份外阴沉。
“好!”皇甫玹冰冷的声音蓦地阴嗖嗖的传来,即使只要一个字,好像来自天国的催命符咒,话落飞身而起,先发制人。
皇甫珩不甘人后,一跃而起,半空中一白一银两道身影相缠相杀,双双对掌后暗夜的天涯一声巨响炸开,刹时照亮了半边天,耸峙的山头都晃了晃。
殊不知他此时满腔的肝火,不也是他应得的!
入夜,天悬银河,夜色苍茫,九天上,孤月胧明,仿佛比昔日更森冷惨白了几分,丝丝缕缕的流云划过天涯,时而遮住那一轮明月,更显诡异幽深。
皇甫玹眸色骤深,浑身的冷峭刹时伸展开来,大手翻转,地上乱石纷繁而起,注入他的内力直冲皇甫珩,突如其来的劲石让皇甫珩满身受袭,他堪堪躲过,一身狼狈。
皇甫珩冷哼一声,“本王在宫里布下了天罗地网,只要你敢进宫,粉身碎骨不说你这些年的假装毁于一旦,澜王府满门名誉也随之毁灭,如许的引诱本王怎会放过,至于她……本王除了想对于你外,也想尝尝等她成了本王的女人后你还会不会要她?本王不介怀她不洁之身,本王就是想看你一无统统,连女人都护不住,如同形尸走肉般地活着,那样才气解本王心头之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