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唏嘘,本来那家伙真的不是骗子,虽不是她儿子,倒是她半子,难怪阮奕当日看到她,一脸惊诧的模样,厥后她说甚么就是甚么,该当也是没有反应过来……
“娘~”锦诺眼底碎莹芒芒。
光是开端,已让岩石上坐着的安平笑开。
“女儿很像我吗?”她是记得阮奕当时认错。
宴书臣看了看她,淡定点头。
安平没有回身,只轻声道,“如何这么快?”
她只晓得他看起来似是很累,却很舒畅的模样,却不晓得他连续赶了日的路,日夜不断才到了入水这处偏僻的渔村。
“好。”宴书臣回声。
安平只觉这名字既熟谙,又陌生,但始终想不起来,眼泪却似不听使唤普通,一串缀着一串往下落,泪盈于睫。
她立足,看向宴书臣。
“同你一个模型刻出来的。”宴书臣笑,“但是,没你都雅……”
宴书臣掌心攥紧,却轻声应道,“好。”
眉间微舒,应是在江边的浪花声中睡得安稳。
宴书臣低眉含笑。
安平莫名脸红。
他五官生得很精美,又被光阴抹去了年青时的暴躁,暖和又内敛。
……
又有浪花拍过,浪花声中,安平看他,“宴书臣,你同我说些早前的事吧。”
饭后,宴书臣去洗完,她握拳轻咳,“放下我来吧。”
安平感觉有些光荣,她想靠近些看他……
宴书臣眸间清澈,“好,想听那里?”
伶牙俐齿的安平,一起脸红到耳根子处。
宴书臣却笑,“是没有歹意,够吃上四五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