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赈灾是差役和捕快的事情,我们不掺杂。”
打量着面前的这十名军机总兵大统领,凌侠微微皱眉,现在虽是凌晨,但这些人却有的浑身酒气,另有人一身的胭脂香,除了坐在最后的那人复苏些,其他人都迷含混糊的。
“没有,歇息的挺好,就是昨晚喝高了。”
“要说惨,我们鼎拾省的战卫军最惨,你们再难混,好歹另有个名分吧,我们呢?我们连体例都被裁撤了,裴巡抚想要效仿别的文官边境,筹算把鼎拾省的战卫军打消掉。”
凌侠也清楚的熟谙了这点,以是他也不见外:“我有件事情需求我们的战卫军参与,但是我不体味我们边境省统共另有多少战卫军?你们几个报一动手中的兵马,看看统共另有多少人。”
说到这儿,见四周那些人都在瞪他,牛开山虎目一瞪,口中瓮声瓮气的辩驳道:“你们都瞪我干甚么?莫非我说错了不成?你们就是太孙了,以是才被人家给拿捏着。
看到世人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,凌侠仓猝制止了世人,让大师全都沉着一下,或许是凌侠被封为天下第一懦夫的干系,亦或者凌侠有军方背景,是以这些总兵们对凌侠的话还算听令。
他们不是不给我们发经费吗?好啊,那我就本身去挣钱,我让兵士们去黄水河捕鱼,让兵士们去山上伐树,我还租了两条船,卖力护送黄水河上的漕运船只。
就是仰仗卖鱼、卖树、护送船只,我把手底下的那些兵士给赡养了,我挣的钱固然未几,但是发放军饷,购买粮草,拨付礼服全都够了,只要兵部一天没有裁撤我们,我就一天不放弃。
凌侠和夏宁儿回到总督府衙门时,只见议事厅内端坐在十名身披盔甲,威风凛冽的壮汉,这些人乃是各省的军机总兵大统领,他们都是受命前来拜见新任总督的。
环顾了一圈,凌侠将目光转向最后那人,那是一名边幅乌黑、身似铁塔、满脸络腮的大汉,看到那人一脸不屑的鄙视世人,凌侠不由有些猎奇,问道:“这位将军貌似有些分歧定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