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温平呢?”
夏初瞥了他一眼,也说不出甚么来。
夏初点了点头,“都在我们这关着呢。”
“嘿!那你不早说!”夏初道。
夏初想了想,也是,裘财跟着喻家人去往兴州的时候就晓得死的人是曹雪莲,别的的还甚么环境都没摸清呢,也的确是不晓得该问甚么。
裘财又道:“噢对了,昨早晨在百草庄的时候传闻庄子里前天夜里闹贼了,倒是没丢甚么东西,也不晓得跟案子有没有干系。”
广济堂因为案子的事已经停业了,夏初和许陆便直接去了他家。柳大夫住在离西市不远的一条巷子里,穿过巷子过了街便是知意楼。两人到门口看了看,便叩响了门环。
夏初笑了两声,“目前看不是,不过那小子也不是甚么好东西,先关着。”
夏初内心一动,扭头看着常青,“栽赃?”
“辛苦辛苦。甚么时侯到的西京?”
“我传闻柳大夫并不是西京人士?”
柳槐实看了看他,垂眸不语,也不晓得是不想说还是在考虑说话。
裘财想了想,“问我凶手抓到没有,让府衙必然要替他夫人做主。大抵也就这些。”
“你多大力量啊!大下雨天的搬一堆东西,恐怕别人不起疑啊?”夏初道,不过话虽这么说,但说少很多说多也不算多,如果去莳花馆也就几宿温存的事儿。想到这,她俄然站起来道:“得!忘了一小我。”
“前次在广济堂,您说四月月朔的时候您不在,是去给令尊扫墓了。那您不是西京人,令尊的墓却在西京吗?”
柳大夫去知意楼这件事也构不成犯法的疑点,只不过是她感受与柳大夫此人的本性不符罢了,这么私家的事便也没往卷宗里写。但现在还是青这么说,柳大夫这就不是私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