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五公子所为不过是见色起意，谈不上情杀，就算他真的挟恨在心，要抨击按理也该是去抨击汤宝昕才是。
“很多……”
“夏初，你要做一辈子捕头吗？”蒋熙元俄然问道。
夏初开锁进了院子，还没等她走回屋里，就听院门被人叩响了。她觉得是蒋熙元又想起甚么事找她，翻开门，一声‘大人’还没喊出来就楞住了。
铜壶架在灶上等水开，夏初却没有出去，她在黑漆漆的厨房里盯着壶下冒出来的丝丝火苗，想着她所知的和未知的关于苏缜的统统，情感狼籍不已。
“噢。”夏初悻悻地皱了皱鼻子，嘟囔道：“不过随便说说罢了，不至于这么严峻吧……”
苏缜怔了怔，内心蓦地生出一些不太妙的感受来。他朝中事情多，偶有闲暇也被愁绪所占。他只是想再见夏月朔面，用黄真的身份与她做个告别，又不是筹算对于夏初，那里会想的这么周到，被夏初这么一问便下认识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家中想要请一场堂会，遣了小良去问一问。”
“夏初。”蒋熙元拦住她的话，“这话千万别胡说。”
“目前看来，除了蓝素秋以外，月筱红的死对谁都没有明白的好处。”夏初扒了一筷子饭，敏捷地嚼了，抬高了声音问蒋熙元，“你说，她的死会不会与宫里有干系？比如有谁不想她进宫？进宫会坏了甚么人的事儿之类的。”
夏初请苏缜在院里的石桌边坐下，借口烧水泡茶，躲进了厨房里。燃了草纸，加了柴，炉烟呛得她直流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