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如果府衙没有擅自扣压或者呈现疏漏,应当是在刑部。”蒋熙元扫了一眼那张信笺,“是客岁十月的命案,那应当递上去了。如果不是命案,就没体例了。”
夏初冷静地叹了口气,安慰道:“丧女之痛,也不免如此。”
刘夫人看了看刘榕,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,对夏初说:“官爷,是不是小樱的死有端倪了?”
这几天她过的太艰巨了,她想躲着刘夫人,可刘夫人却还老是找她。叫她畴昔后又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说她如何的不堪,说刘樱如何如何的懂事、知礼,说着说着就哭。哭了以后对她又是各种夹枪带棒的言语欺侮,的确就是个疯子。刘榕感觉本身也快被她逼疯了。
夏初俄然也笑了起来,一打响指,“对!”
“听许陆说吧,我刚才还没听完整呢大人你就出去了。”夏初说完看了一眼蒋熙元的神采,“我没别的意义啊!”
夏初再见到刘榕时,她比在万梵刹的时候蕉萃了很多,也瘦了一些。神情中那谨小慎微的模样愈发深了。
“这与方家退亲之事有甚么干系?”夏初问。
“喏,时候虽不甚详细,但也有个大抵的范围了,奉求大人去找找看?看能不能找到卷宗。”
“我去会一会刘榕啊!”
为此,刘榕暗里没少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