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看着她,勉强地笑了笑,“小初,把眼睛闭上,叔叔抱你出来。
方义见与方若蓝讲不通事理,有点无法,“就算没有刘榕,哥也不能永久照顾你的。”
不过她当时仿佛忘了,是哥哥把她藏进的衣柜。他藏的他再找,那多奇特。
“这是主子今儿去买羊汤的时候,从街上带返来的,不是御膳房的东西。”安良笑得眼睛一眯,“皇上您尝尝?”
“此次应当是对的了。”蒋熙元没再多说,转成分开。
“大人,我去捕快房歇一会儿,有事您再叫我吧。”
“不晓得,我来的时候就是如许了。当时刘榕也昏着,可我只唤醒了刘榕,方若蓝就一向如许,气味挺匀的,也没甚么伤,以是我估计是让人点了穴。没瞥见别人。”
方若蓝楞了楞,侧头看着方义,俄然笑得有些古怪,“你是要去照顾刘榕一辈子,对吗?以是你不能照顾我一辈子……”
剧情大反转?刘榕把方若蓝打昏了?
夏初还是听不明白,也没再多问,加快了脚步去了后院。这剧场子固然烧毁了,但还不算非常破败,砖缝里新冒出的草胡乱的长着,却没有客岁的枯草,看上去烧毁时候并不长。
再不会有人来找她了。
“噢,这剧场是客岁入冬才烧毁的,本来的店主是个当官的,厥后受苏绎的连累发配了,这儿被工部收了,还没措置。之前这处所常常有大女人小媳妇的来听戏,估计方若蓝也来过吧。”
“若蓝……”方义揽住她的肩膀,哽咽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随即闭上眼睛,泪水滚落了下来。
“这个我还真不晓得了。”许陆说。
哥哥再也没有来找她。
夏初赶到时,刘榕正低头坐在戏台的台阶上,抱着肩膀,头上有一些血迹,但看上去并无大碍。
夏初打量了一下院子,指了指院角处的一口井,“看来她是筹算抛进井里。可她如何晓得这有口井的?”
“啊?”安良讶然,“让暗卫……帮府衙找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