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良差点就哭了。心说:酒这东西,真害人!
夏初有点不欢畅,侧目看了蒋熙元一眼,反唇相讥道:“别人说这话也就罢了,但西京公子里看女人看很多的,大人如何也在一掌以内,莫非也有趣了不成?”
莫非这是个表示脑袋要搬场的行动?
“皇上,主子晓得您辛苦。”
刘起挠挠头,“少爷,自打夏初来了,我感觉您更加能言善辩了。”
安良担忧地看了苏缜两眼,苏缜冲他挥了挥手,他只好咽下统统的话,放下帘子,赶车先把夏初送回了她家,然后才调头回宫。
没人答复。刘起心说坏了,少爷活力了。
“少,少爷……”刘起叹口气,跟了上去。
“大人你端庄一点!”
“皇上……”安良咽了咽唾沫,心神不宁的跟在苏缜身后,“主子是不是说错甚么话?做错甚么事了?”
蒋熙元吸了吸鼻子,微微蹙了下眉头,“你喝酒了?”
静止了一会儿后,苏缜把安良放开去,犹自摇了点头。
“皇上,回宫了,您得换个自称了。”安良弱弱地说。
“可我闻了十六年了。”苏缜浅浅地感喟,“安良,有多少人想做皇上?很多人,包含我,在没有坐上皇位之前。可有多少人晓得做皇上的有趣?很少,但我晓得。”
“去哪喝的?”
安良扶稳了苏缜渐渐地往寝宫里走,“主子是怕您喝坏了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