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黄毛忙道:“向哥,这些事都是唐四让我们做的,我们也是替人办事。”
“既然有人主使,这笔账也不能让你们全数承担。”向天歌把啤酒瓶一丢,“如许吧,你们跟我去唐家楼,找唐四对证。如果他承认了是他主使你们,你们只卖力给我的店装修就好了,买卖的丧失我找唐四要。”
沙鱼哥和黄毛大眼看小眼,眼下没有任何体例,他们一群人在向天歌手里就像死狗似的,如果不听这家伙叮咛,待会儿要如何死都不晓得。
只是向天歌没跟他们打过交道,并不晓得唐家楼的老板叫唐四。
沙鱼哥心头悄悄叫苦,宋嫂鱼羹的店本来就破褴褛烂的,就连墙壁都没粉刷,比毛坯房强不了多少,现在要让他重新装修一遍,还要用最好的质料。
唐四看了沙鱼哥和黄毛一眼,两人受伤不轻,晓得他们没在向天歌手里讨到甚么便宜。
混社会的都说义字当头,现在看来,都是狗屁!
“你他妈谁呀,我底子就不熟谙你。”唐四来个死不承认。
他还给了钱呢,就他妈这么等闲地把他卖了,节操呢?
上哪儿去找这么多钱?
黄毛急了,唐四要不承认,如果向天歌不信赖他们,他们少不得又要在这家伙手里吃点苦头,怒道:“唐四,你少他妈装大尾巴狼,前次你请我们哥俩儿喝酒,提没提让我们去找一找宋嫂鱼羹的费事?我们去收庇护费,没想到充公成,还被向哥收了庇护费。以后你又给了沙鱼哥两万块钱,让我们畴昔把人店给砸了,有没有这事儿?”
唐四没有想到的是,沙鱼哥这么多人,竟然搞不定一个向天歌,更没想到的是,他们会出售他,并且把向天歌带到他店里来了。
妈的,这算盘打的!
向天歌微微一怔:“唐四又是谁?”
沙鱼哥不由张了张嘴:“这么……这么多?”
沙鱼哥吓得魂飞魄散,他制霸了整条排档街,都不敢去杀人,可这家伙完整就是愣头青啊,断开的啤酒瓶非常锋利,如果扎在他的咽喉,他那里另有命在?
因而两人盘跚地跟着向天歌去找唐四。
唐四望了沙鱼哥一眼,笑道:“在排档街,谁不熟谙沙鱼哥?但是你们本身砸了的店,要栽到我头上,那是门儿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