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拍的。”
向天歌拿出筹办一柄虎牙军刀,从门缝里插入,把门闩拨向了一边,门就轻而易举地被翻开了。
白芳菲翻了几张照片,小脸红得就像一只熟透的番茄,羞得把手机丢给他,烦恼地打动手语:“哪来的这些照片?”
向天歌早已溜进厨房,见她锅里炒着猪尾巴骨,抓了两块丢进嘴里,又把从张家药铺配的药粉拿了出来,倒了一些放在菜里,拿着铲子搅和一通。
闻声田大娘骂骂咧咧地走近,敏捷从厨房的小门溜了出去。
这俩货现在就像死尸似的,任由向天歌摆布。
向二山叹了口气,说了启事:“你妈刚走那会儿,她是成心想跟我搭伙儿的,可我没承诺。”
“我去,因爱生恨呀!老头,你门路够野的呀!就连田大娘如许的恶妻,你都能下得去手。”向天歌打趣隧道,他和他家老头向来就是没大没小的相处形式。
好不轻易才把手臂从她怀里束缚出来,向天歌不由松了口气,好险,差点就没保持住他的党性。
统统都搞定了,事了拂袖去,深藏身与名。
“出去拍几张照片。”
次日一早向天歌就出门了,瞥见刘麻子牵着一头水牛走过山路,迎了上去,递了一根卷烟。
又盯着他手里的手机,把手一伸,意义是让他把手机给她。
“侯管帐和田大娘……他们如何会……”白芳菲有些难为情。
“放心吧老头,只要有我在,没人敢动我们向家。”
田大娘住在南庄,她女儿秦晴嫁到北庄侯吉利家里。
刘麻子接了卷烟夹在耳朵后边,笑道:“天歌,起这么早呢,你们年青人没事儿可不起早的。”
这爷俩当着她的面开荤段子,让她情何故堪?
回到家里,看到白芳菲竟然坐在客堂等他,忙问:“嫂子,你如何不睡?”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这事儿想要完整处理,还得靠你。田大娘守了这么多年的寡,你呢,也是鳏夫一枚,你们俩裤子一脱,把事儿一办,齐活儿,啥都处理了!”
帮秦晴盖好了被子,向天歌扛起侯吉利从北庄一起跑到了北庄,又悄无声气地进入田大娘家里,把侯吉利往田大娘床上一放,脱手将二人脱得赤条条的。
向天歌又去了一趟北庄,秦晴正在厨房洗碗,估计已经吃完了饭,侯吉利不在家。向天歌瞥见他的竹筒烟放在客堂,走了出来,翻开烟包,撒了一些药粉出来,和烟丝混在一起。
走到门口,不见人影,气得她又骂了一通街。
“你可别给我乱来。”知子莫若父,向二山对这小子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向天歌打趣地问:“你肯定要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