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总想必晓得此次我来是为了甚么吧?”
中年瘦子握着连紫芽的纤纤玉手,有种爱不释手的意义,明晓得对方是在占她便宜,但现在连紫芽不敢吭声,还要陪着笑容。
要知连家茶坊的产量是他十倍不足。
连紫芽赔笑:“对不住啊钱经理,让您亲身跑一趟。”
连紫芽生硬地挤出一丝浅笑:“没事,谈买卖嘛,老是有胜利有失利。”举起酒杯,和向天歌碰了举杯,一饮而尽。
估计是仗着当行长的姐夫,才敢如此放肆放肆。
听了这话,向天歌仓猝摆手,妈的,当他的灵气是天生的吗?
两人坐车赶到连家茶坊,银行的事情职员等待多时。
向天歌没有理睬他,转头问连紫芽:“连总,你从他们银行贷了多少钱?”
连紫芽的快意算盘再次落空,向天歌不是傻子,如果与她合作,看似产量增加,收益就会增加,但现在是市场经济,任何商品的代价都是市场决定的。
这跟高利贷公司索债的又有甚么辨别?
这些天连紫芽帮了他很多忙,现在她有难处,向天歌也不能袖手旁观。
“如果能帮得上忙,我天然情愿效力的,但是连总,你想让我如何帮你?”向天歌望着连紫芽。
“钱经理,您看,能不能给我脱期几天?”
现在,连紫芽的手机俄然响起,接了一个电话,神采顿时大变,她避开了向天歌,走到内里去接。
这么多天,连紫芽已经看明白了。
向天歌微微一笑:“你感觉如许能挣到钱吗?你无妨再想远一点。现在梁庄花茶供不该求,我在一向贬价,一斤买到三万块,而市道上一斤能够炒到十几万。但如果加大了产量,一旦超越市场需求,可就没有如许的代价了。”
看来这真的是属于梁庄花茶的独门秘技,旁人想学也学不去,只能与向天歌合作了。
向天歌走了上去,直接把钱经理的咸猪手拿开。
“现在宁州茶行业的远景很好,并且连家茶坊要跟我们梁庄茶坊合作,将来的生长也是不成限量的,你还怕她还不上钱吗?”
比起厂房被查封,她被吃点豆腐算甚么?
连家茶坊出产的花茶,拿到他手里加工,就是梁庄花茶,底子不需求那么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