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天倒是对上我了,谨慎我把你小时候的丢人事儿都奉告云宁,也让你羞一羞。”
清扬熟悉的道友多,朋友更多,每日都要写好几封信,积着还没送出的信就装了满满一大匣子。这些信都是由云宁眷抄的,措词用句透着轻松之感,内容也充满了对收信人的衷心祝贺。
“顾家就剩你和陈滨,他年事也不小了,一辈子跟在我身边,四海流落,居无定所,连妻儿都没有,你必然要好好孝敬他,给他养老送终。”
“想起来,我和大哥从小就相依为命,同过甘,共过苦,同心合力地不知度过多少难关,这世上再没有比我们兄弟更深厚、更果断的交谊了,独一的那点小隔阂,还是我本身的谨慎眼。”
“这天南海北的都说过了,就差我们顾家的事从未跟你说清楚过,现在也是时候了。”
以后的每天,清扬不但和云宁、陈滨一起畅谈,也抽出时候与观中其他的羽士谈天说地,将本身的收藏一点点送出。此中,干系最好的清元是来的最频密的,还是保持着平常的寂静端雅,却也被云宁不谨慎撞见过几次悲伤落泪的场景。
“大哥长得比我更高大俊美,才调比我更胜几分,年青气盛时,心性有几分背叛,只感觉本身被大哥衬得一无是处,恰好他还很疼我,出了名的宠嬖弟弟,让我那点小愁闷都找不到人倾诉。”
清扬笑赞:“这个发起不错,比起很多安居一隅的人,我这算是跌宕起伏的人生,可成心机多了,也不必比及盖棺定论,你写好后第一个给我看,我若不对劲,还要你重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