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将药墨取出,递给云宁。
“阿谁...阿谁...”
中间的云静接话:“比桃木剑贵重的多了去了,那桃木剑上清宫里要多少有多少,我们此次出来不是还带了清元方丈给的法器么,阿谁必定能送脱手。”
云宁:“方才送了高参将一个桃木剑,将军见了也想要,你想想有没有带甚么比桃木剑更贵重的来?”
云宁用心问道:“莫非是衣柜里?”
“将军稍等,我出来取剑和将军的赌注。”
高大山作揖:“多谢道长了。”
高大山已经不敢直视霍子衡的双眼了,挠了挠后脑勺,烦恼地送两人出去,又想起一事:“啊,道长稍等。”
云宁斜眼看他:“大将军也要耍恶棍不成?”
云宁回了一礼才回身跟霍子衡分开。
霍子衡:“说来,明天跟道长并肩齐走才发明,道长比平常女子更高些,身材也非常安康,但是有在练道家功法?”
霍子衡转头,与她对视,利落地答允:“好啊。”
“好吧,”云宁无法认输,看向高大山,“还请高参将将衣柜挪开。”
衣柜一搬开,暴露了墙面,一只干瘪的老鼠尸身,一个老鼠洞,一目了然。
霍子衡:“我们就不要再互笠高帽了,你跟我说说大山的事吧,我固然能猜测的差未几,但还是要听听实际环境的。”
一起谈笑,很快到了。
云真笑;“道长胡涂了,那药墨不知费了多少的宝贵药材制成,又是道长的独家秘方,岂不比金银之物更加贵重。”
走前面的高大山听到他们这么说,自发武将的庄严遭到伤害,真的很想转归去给双胞胎揭示一下他的力量,她们看到将军就躲,但是看到他还敢瞪他、笑他呢,他也很大一只啊,这不公允!
“哼!等着,亮瞎你的眼!”云宁被他的厚脸皮逗笑,不由也开起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