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的热烈过后,余府又重归安静。
双喜早就看出来这个男人对顾文澜特别存眷,只是她一向旁敲侧击也没搞清楚他们甚么干系。获得张氏的号令时,双喜第一个想到的此人,越想越靠谱,的确一举多得。
后门处正有一男人候着,此人身形高大矗立,面庞冷峻,不苟谈笑,面上深深的法律纹更给他增加几分气势,让上前来的双喜和她男人都不自发地弯下了腰,恭敬地行了一礼。
这日恰是端五节,余家接待着各路亲戚、老友一起过节,非常热烈。
张氏回:“没见本日很多客人问起她么,怕是你这头把她扔出去,那头就有人把她给送返来,反倒是我们没脸。她活着挡了我儿的道,死了,我更不能让她伤了我儿的脸面。”
“特别是你,丽娘,平活力就甚么都往外说。”张氏把手搭在余丽娘的手上,警告她。
管家婆子双喜在张氏身边服侍多年,极有眼力见儿,一进屋就把桌椅抹了一遍,再奉上两杯筹办好的热茶。
还没等张氏答复,又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,腻烦地抱怨,“这短折鬼活着的时候碍眼,这会儿要死了也这么碍事儿,死在我们家不免倒霉,干脆直接把她扔出去吧。”
丽娘接过茶碗,扣问张氏:“娘亲筹办如何措置此人?”
张氏转头看向身边的管家婆子,叮咛:“双喜,本日叫你来,就是要你处理这事儿的,你跟你家那口儿悄悄地把顾惠娘拉到外埠去,再远远地发卖了,我要的是,哪怕她命大死不了也这辈子回不来玉山县。”
“夫人放心,双喜定能办好。”管家婆子连声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