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宁接过:“实在我本身就有配好的药,不过看在将军的一番情意,我会留着用的。”
谢斯年有些顾虑:“会很疼吧?男人都不必然能忍得住,更何况女人呢?”
云宁这才放下笔,抬眼望去,打量起那狼狈的女子,让人不敢直视的血管瘤切除后,她的边幅变得清秀起来,脸上敷了脂粉,此时满脸泪水一冲刷,倒显出几分风趣。
“各位乡亲们,看看啊,这个假羽士为了抢我的情郎,在我脸上留下这么道狰狞的疤痕!”
这个血管瘤的位置还好,预估跟内里的血管、神经连累未几,手术切除后创面不大,完整能够直接缝合,就是会留下一条疤痕,不过只要换成最细的针来缝合,再用上祛疤的膏药,时候长了,应当就不会那么较着,涂些脂粉,说不定还能完整挡住。
这女人见谢斯年对本身丑恶的胎记没有一丝嫌恶,还为本身而感慨,心中不由暖和不已,说话声音都不自发地放软,那里还记得要死要活的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