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长道:“部属已命人几次查对,确系无误。”
风旭笑道:“再让我看看,你另有几颗牙?”
风旭俯视着韩旭军,低声道:“你再把牙呲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“韩将军,说话有度,适可而止。”
……
郭勋满脸愧色道:“恳请大人惩罚。”
风旭的车停了,前面的车也停了。风旭下了车,前面的人也下了车。
“不急,”风旭道,“如果真弄丢了朱雀,再罚你不迟。传闻四周来了几个水族的人,你有见到他们么?”
“风老,劳您稍等一会,韩某有件事情想向您就教。”
韩旭军的笑容里带着挑衅,风旭的侍卫长在身后咬牙道:“大人,部属这就上去割了他的舌头。”
“老朽曾有耳闻,说韩将军当年是李源的一个马前卒,因为献了黄金两万两,才得了个将军的职务,老朽本来不信,明天看韩将军悲伤欲绝的架式,看来此事也并非捕风捉影。”
“韩将军谈笑了,”风旭道,“老朽这把年纪,哪另有那等筋骨?只因公事缠身,可贵半晌安逸。”
“这事如何了?”韩旭军一脸狰狞道,“这事好笑么?”
“风老,您这么晚了不歇息,却也跟这些年青人过起夜糊口了?”
“老朽不敢冲犯您的尊威,”风旭笑道,“只是想劝将军一句,老虎呲牙很可骇,因为它是百兽之王,可猪呲牙就很讨厌,因为它到哪都是一头猪。”
“别理他,”风旭低声道,“他就是来挑事的。”转而又对韩旭军道:“既然将军有这么好的兴趣,老朽也就不打搅了,”风旭拱手道,“春宵一刻值令媛,将军您好生受用,恕老朽失陪。”
“城南哪能和您这比呀,”韩旭军道,“这略微有点见地的谁不晓得,城东门路野,花腔多,最不要命,最不要脸的女人都在城东,城东这的水土就不一样,专出这类不要脸的贱货!”
说话间,侍卫长来报,在伍缘街上瞥见了陈思琪的车子。
街边一间茶社里,风旭选了个清净的房间正在喝茶,却见郭勋低着头,渐渐走到了身前。
“贵不成敢当,来这处所就是为了干!”韩旭军说着,挺了挺腰,做了一个极其下贱的行动,“传闻城东新开了几个场子,我这特地过来尝个新奇。”
“我骂的是猪,可没骂狗,”风旭道,“狗如果呲牙,那不是讨厌,是讨打,如果一条好狗还得看看仆人,如果一条癞皮狗打死了都该死!”
“韩将军找冯冢宰有何要事?”
“蝇头零碎,不值一提,”风旭道,“却不知韩将军深夜到此有何贵干?”
“您太客气了,”风旭道,“凡是老朽所知,当言无不尽。”
韩旭军笑道:“想看啊,在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