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,我们后辈这胆量,跟您几位老前辈比不了,特别是我们女人,一起摸爬滚打,好不轻易攒起来那点家底,每走一步,都得谨慎上加着谨慎,几位老前辈也晓得,电气这行水深,产品如果出了安然题目,可不是钱能摆平的事,弄不好人都得搭出来,这几年好不轻易有一个稳定的供货商,我哪儿敢等闲换处所啊。实话跟您说,要不是风讯这段出事儿了,我还真不必然有机遇登您这门儿。”
谁到了?华勇又来人了?
“马总,您看您这么客气,我都有些不美意义了,哪位是陈密斯啊?”
挂断了电话,黄思玲走到了打扮台前,拿出了曲柔的扮装品。
“小陈,还不跟马总打个号召?”
这两个女人真没意义,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,平时这日子都如何过的。
耿立武在旁道:“据我所知,鸿祥但是与风讯电气保持着耐久合作干系,不知是甚么启事能让冯老板看中我们。”
黄思玲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,她没有睡觉,而是一向在打电话。
“阿谁,阿谁阿谁,小陈啊,那甚么,你在哪儿呢?”
“从速下来,人都快到了。”
“我是鸿翔电气的总经理,冯雨秋,之前是你来我们公司调研的吧。”
是马明国。
……
嗡!嗡!嗡!熟睡中的陈思琪被电话铃声吵醒了。
脸上的伤痕已经根基退去,偶尔的几处淤青,也能够用粉底轻松的挡住。腿上没题目了,肋骨也好的差未几了,就是一只手还不太矫捷,不过影呼应当不大。
“我在办公室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