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眼睛花了?
他们现在但是要去“自投坎阱”的,她就一点也不惊骇被人给瓮中捉鳖了?
如何能够!
就算她一小我不可,不是另有他们三个么?
谢琉璟目光庞大地看着用心炼药的君无极,脑筋里想的倒是君无极站在马车顶上,微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大汉,嘴角似笑非笑的模样。
与此同时,马车里。
谢琉璟却不晓得君无极内心策画的小九九,听到她那句“我为甚么要惊骇?不是另有你吗”,他的脸刹时就涨红了。
谢琉璟很想问问她,但是看着君无极当真炼药的模样,他又实在不忍心打搅。
他方才盯着她看了那么久,该不会就是在想这个蠢题目吧?
威风凛冽的大汉们看似挟持着马车在走,实则底子没人敢朝车厢的位置瞧上一眼,就怕一不谨慎,招惹了里头阿谁小恶魔。
跟他们比起来,正在赶车的萧刃和藏机肥胖得就像是小鸡崽儿,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捏死。
君无极眨眨眼,一脸无辜的模样:“我为甚么要惊骇?不是另有你吗?”
他竟然在一个小娃娃的身上看到了君临天下。
别的不说,这丫头还真是够平静的。
这混蛋明天如何回事?
大汉们心中腹诽不已,恰好已经着了君无极的道,身上另有君无极下的毒,如果不乖乖照办,君无极就要让他们去喂食人花。
说完猜疑地看了谢琉璟一眼,思疑他脑筋坏掉了。
她是不是忘了甚么?
大汉们只要一想到不久前的经历,紧绷的神采就忍不住发白,就连心脏都打着颤抖。
谁能想到,那么小的一个娃娃,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用毒妙手!
真当她傻,看不出他们气力不凡?
这些大汉紧跟在马车两旁,神采冷峻,目光森然,给人肃杀之感。
雪色的马车行驶在宽广的官道上,两旁跟着虎背熊腰的大汉。
直到君无极一炉药炼完,谨慎翼翼地将炼制好的丹药收进瓶子里,他终究忍不住问道:“你倒是够平静,连影杀门的据点也敢去闯,就不怕陷出来出不来?”
惊骇?
当然是挑选乖乖听话了。
到底是谁这么无耻啊,明显是个大佬,非要装成小娃娃来哄人!
之前没多少机遇考证他们三人的气力,现在有傻子闷头撞上来,她如何能够傻得放过这个机遇?
明显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,可那一刹时,她身上却莫名有种君临天下的气势。
她又不是一小我深切虎穴,还拉了谢琉璟、萧刃和藏机跟她一起呢。
但是究竟倒是……
谁能奉告他们,那丫头到底是哪位大佬?
真是……太让人不测了。
他们还能如何办?
恰好还口是心非:“哼,别觉得我会护着你。”
仿佛她天生就该高高在上,统统人都应跪倒在她的脚下,对她顶礼膜拜。
再看君无极认当真真炼药,仿佛完整没有遭到刚才事情的影响,谢琉璟不由佩服起来。
更何况,另有明白虎这个编外虎员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