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分开半天工夫,又这般馋嘴猫也似!早是七年生了四个孩儿,莫非前面的驸马哥哥甚么也不做,见天守在家中伴随公主的……”
两人相视而笑,统统尽在不言中……
“可恼!可恼!你这混小子自作多情、信口胡说!他伉俪两个先前好得一小我也似,婚后七年产下四个孩儿,驸马过世以后,公主痛彻心扉,还失了第四个孩儿,今后深居简出不见外人,那里会风情万种地胶葛你?必是你霸王硬上弓,欺负了公主。”
“害不死的蛮荒之人,到了天子脚下,就该抢男霸女胡作非为!便是淫了公主又如何?俺还要老太婆的江山社稷呢!”
“谁在乎她来?本日竟了了一桩大心愿!”
公主捋着汋儿的鬓发,伏在他的肩头,
“俺算甚么大侠,天生的反骨,恰好喜好和天子作对!”
汋儿哈哈大笑,抱住公主原地旋了几圈,但见公主赤着一双玉足,身上只围了一块兽皮,饱满的娇躯紧贴在在虬劲有力的臂弯里,甜腻腻的一再往他怀里钻,粉嘟嘟的小嘴一触即合。公主抱着汋儿脖子镇静直叫,
承平公主柔声问道。
汋儿见她穿着富丽,进入欢怡殿的时候前呼后拥,又和天子生得一个模型也似,估计必和天子有极深的渊源。便用苗语暴虐谩骂道:
公骨干脆将脸儿伏在青石板上,趴在那边不声不响。赤裸的背脊白净细致,丰腴的腰身微微颤抖。汋儿给她腰腹间撘上了一块鹿皮,将她悄悄揽入怀中,亲了一口道:
汋儿改用苗语嘀嘀咕咕,
公主怒道:
很久,汋儿也尽了兴,见公主还是闭着眼睛,笑着从她身上爬起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