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儿只被唬得魂飞天外,哆颤抖嗦地跪直了身子,白嫩嫩的屁股裸在内里,乌黑的长发披垂开来。天子见了一阵心疼,却硬了心肠道:
“法门寺来了个游方胡僧,臣与了他百两白银,便与臣一盒药丸和这些希奇古怪的银托子。另有几招没使出来,若诸般技艺并用,管束天子爱死了咱……”
“陛下这雨露甜丝丝的,怎地和凡人的分歧?”
“他那边也枯守了多日,阿谁孝逸哥哥现在也顾不得他。别看他轻荏弱弱的,离了女人一天也守不住。昌宗和陛下打个赌,只消上去抱抱,立时就能让他蜜糖一样的黏住。到时昌宗不睬他,还要被他上杆子追着撵着……”
那男人伏在光远耳边低声道:
传闻孝逸宁肯伏剑自刎,也不肯服从,言语当中非常高傲。昌宗却在旁嘲笑道:
“昌宗也该多劝劝他。”
“快说,方才是谁在这里?”
昌宗娇嗔道:
昌宗嘟起了小嘴,
“六郎此番返来变得温婉懂事,又会体贴人,深得朕心。”
清儿身子抖了一下,昂首正瞥见昌宗那双色迷迷的眼睛,不由得嫌恶地扭过甚去。
清儿只是点头,泪珠儿一双双坠落。天子益发愤怒,命昌宗将两仪殿统统宫女调集了来,
夜凉如水,两个安步进了暖阁。昌宗服侍天子将头上簪环卸了,宫女奉上兰汤,两个便在大木桶里极尽鱼水之欢。天子笑道:
“这叫‘学好文技艺,卖与帝王家’,臣的工夫和那些宰相、将军的分歧,专门服侍皇上床笫之间的,若考较起来,也不输给阿谁天下第一吧?”
天子刮他脸皮,